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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蛋疼,这话明显说给我听的。
白若冰说她相信我,然后让小姨不要瞎想,还说小玉很勤快,这么多年对她都是忠心耿耿。
小姨没在说什么,两人聊起了别的。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白若冰说要亲手下厨给小姨做两道菜,让我陪着小姨聊天。
说罢,她往厨房走去。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她冲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像在说:想好了再说,别给老娘说漏嘴。
我心说我哪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最主要的是,我对白若冰一无所知,聊个鸡毛?
我愣神的功夫,小姨主动开口,问我和白若冰怎么认识的。
我憋了半天,最后说是在拳场认识的。
“哦?你会打拳?”小姨眼睛一亮,带着一抹欣赏。
我苦笑着说我哪会啊,我过去就是陪练,冰冰才厉害呢,一人能打好几个。
“是啊,那妮子从小就喜欢功夫。泰拳、跆拳道、散打什么的,她都喜欢。”小姨说到这,凑在我耳边偷偷的说:“我告诉你啊,她还研究过相扑呢,你说搞笑不搞笑?”
说着,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也陪着干笑了两声。
有的没的聊了一阵,小姨突然冲我问:“你和冰冰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我俩认识没多久,顶多拉拉手。
“才牵手?”小姨惊讶的说道,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这么保守。
我耸了耸肩膀,说主要在冰冰那边。
小姨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小姨看你这小子挺实在的,晚上我帮帮你。”
我权当她在开玩笑,一笑置之。
由于我现在是白若冰的“男友”,所以这顿饭我们三个在楼上吃的,其他人则在楼下。
吃过饭,两女便接着聊天,我一个大男人也插不上嘴,坐在旁边看电视。
差不多九点多,两人敷面膜,讨论化妆品,我有些犯困,说我去睡觉了。
小姨问我去哪睡,我说去客房啊。
小姨说说睡什么客房啊,你跟冰冰一个房间,增进一下感情。
“嘎?”
“啊?”
我和白若冰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惊讶之声。
小姨冲着白若冰说啊什么啊,都老大不小了,难道想守一辈子寡啊。
额……
这话让我一阵蛋疼,这小姨真是彪悍啊,简直比白若冰还直。
白若冰说她才不跟我睡,她要跟小姨睡。
小姨嫌弃的说我才不跟你睡,又磨牙又踹人的。
“小姨!”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白若冰小脸刷的就红了。
小姨说:“好啦,今晚你陪小罗,明晚再陪我,就这么说定了。”
她说着把我俩推进了白若冰的房间。
我和白若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我苦着脸说白总,这可咋办啊。
白若冰说还能怎么办,你打地铺。
“咳咳,我睡地板?”我蛋疼的问。
“要不我睡?”她挑了挑眉毛。
“算了,还是我来吧,我火力壮。”迫于白若冰的淫威,我只能睡地板了。
我打地铺的功夫,白若冰去洗漱。
洗漱出来,她叉着腰跟我约法三章,还没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白若冰去开门,我听见了小姨的声音:“冰冰,姨没打扰到你俩吧?”
“小姨说的哪里话,我们还没睡呢。”白若冰道。
“哦,把这个喝了,美容养颜的,小姨能保养这么好,全靠这个秘诀。”
“这是什么啊?”白若冰问。
“让你喝你就喝,这丫头哪那么多废话,小姨还能害你不成?”
小姨这么一说,白若冰接过一个杯子喝了下去,然后两人道晚安,她转身而回。
“对了,我刚刚说到哪了?”白若冰问。
我苦着脸说白总你放心吧,我啥事都不会做,我没那个胆子,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白若冰说知道就好,她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上-床睡觉。
我说你不脱衣服?
她说要你管。
好吧,这货竟然穿着休闲装躺在了床上,连睡衣都没换。
而且可能担心发生什么,床头灯也没关,就那么一直亮着。
我蛋疼得不要不要,整得就好像我是个流氓。
我侧过身体不去看她,同时躲避灯光的照射,在心里默默的数羊,期盼自己早点睡着。
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我突然听见了簌簌的声音。
接着,我听见白若冰下地穿鞋,去了卫生间。
再然后是哗哗的流水声。
我一阵蛋疼,好不容易才酝酿出来的睡意荡然无存。
她回来后,又沉寂了不知多久,睡意再次袭来,我上下眼皮直打架。
然而仿佛为了整我似的,她又去了卫生间。
我心里一阵腹诽:难怪小姨不跟她睡,这妞不仅睡觉不老实,还有点尿频啊。
当她第三次躺下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心想这次总该睡觉了吧,但显然,我太天真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好像身上长了虱子似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白总,求求你了,咱睡觉吧,行吗?
她也不回答我,只是传出吭吭唧唧的声音。
带着疑惑,我转身看了她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她正趴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心想难道是阑尾炎发作了?
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床边问:“白总,你怎么了?”
“不要……碰我……”白若冰从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水,一张俏脸像着了火一样,红艳艳。
我说我要怎么帮你?
“我没事……离我……远点……”白若冰红着眼睛说。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退到了沙发上。
白若冰像条蛇一样的在床上扭曲着,把被子都弄成了一团。
看着她这样,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会不会中了春-药?
我记得自己被杜经理灌春-药的时候,就这个样子,火烧火燎的,猫抓一样的难受。
只不过和白若冰不同的是,我得到了释放,但显然,她在尽力克制着。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可是,我该怎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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