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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打云嫤,我一个箭步蹿了过去,冲云嫤问怎么回事。
云嫤脸色难看的厉害,说这个郑老板动手动脚。
郑老板冷笑连连,说老子就跟你动手动脚了,怎么着吧。
一听这话,我的火一下顶到了脑门,我看着郑老板说:“姓郑的,有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郑老板说:“再说十遍老子也不怕,老子告诉你们,别看你们是甲方,但只要老子一句话,想让你们生你们便生,想让你们死,阎王就得派人接你们走!”
“哦?是么?”我挑了挑眉毛,说那你叫阎王派人过来吧,我倒想看看,你后面的靠山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猖狂。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由于用力过猛,他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那几个手下赶忙搀扶起他。
其中一个女手下劝慰道:“郑总,您喝多了……”
她的话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耳光,郑老板恶狠狠的说了句:“吃里扒外的东西!”
教训完自己的手下,郑老板说姓罗的,牛逼别走。
我说好。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掏出一支烟点燃。
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背景,让他如此的肆无忌惮。
他气呼呼的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容更胜,说臭婊-子,你现在要是乖乖的过来伺候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否则,哼哼……
云嫤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说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个手指头。
我们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外面的走廊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并非一个声音的。
紧接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这些士兵的手里都端着枪,全都指着我和云嫤。
这让我瞳孔猛缩,不由自主的瞟了郑老板一眼,想不到这货这么大的能量,竟然能叫来军队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他进来便问谁叫郑通。
郑老板扬了扬手,说我我,兄弟你可来了,就是他们欺负我,赶紧弄死他们。
青年军官眉头浅皱了一下,显然打心里不待见这个郑老板,奈何上峰有命令,他不得不执行。
他看着我说:“兄弟,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问他去哪。
他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欧阳镇山是你们上司?”我问。
此言一出,青年军官瞳孔一缩,却没说话。
看来让我猜对了,他们果然是欧阳镇山的人,不过看他们的级别,还接触不到欧阳镇山。
我说我打个电话,再跟你走。
“别让他打,这小子诡计多端,让他打了,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郑老板在那头吼道。
军官思考了一下,冲我说你不能打电话,还是跟我们走吧。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说:“你知道你们身上穿的是什么吗?”
他一愣。
我说你们是人民的军队,难道你们从军的目的,就是欺负老百姓?
军官被我说的小脸一红,他说你这个电话是打给谁的?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欧阳镇山。”
说罢,我掏出手机,在众人的注视下,给欧阳镇山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欧阳镇山在那头说罗尘小友,今天刮的什么风啊,怎么想起给老夫打电话来了?
我说我这不是想老前辈了嘛,就问候一下。
欧阳镇山何等的聪明,他说有什么事就说吧,你能想我才算怪了。
我摸了摸鼻子,按了免提,看着那个青年军官,对立面说道:“是这样的,我这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进来一群士兵,他们说是欧阳老前辈想请我过去叙叙旧,我怕有人冒充,就给老前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哦?还有这等事?”欧阳镇山语气一沉,说你问问他们,那个部队的。
我冲那个青年军官抬了抬下巴。
青年军官也不怵,冲电话里问:“哪位?”
“我是欧阳镇山,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你们首长是谁?”
青年军官立马说了自己的名字,部队番号。
“好,你等着,我让黄灿那个兔崽子给你打电话。”欧阳镇山气愤的对他说完,冲我说:“罗尘小友,这是个误会,你稍安勿躁,我马上给他们首长打电话。”
我说了句“好”,坐在椅子上等了起来。
时间不长,那个青年军官的电话响了,他看了我一眼,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严肃的声音,问青年军官动没动手。
青年军官说没有。
那边松了口气,说你带着人马回来,马上。
青年军官答应一声,挂了电话,冲我说了声对不起,厉声道:“收队!”
郑老板不干了,过去拦着他们,说你们还没收拾他们,怎么就走了?
青年军官说这是我们上峰的命令,有什么话你跟上面说吧。
说完,带着人走了。
郑老板气呼呼的掏出手机,走到窗户边再次拨打了电话。
由于距离较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我看到郑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了死灰色。
他挂了电话,像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
我说郑老板,怎么着,赶快叫阎王收我啊,我等着呢。
他脸色阴晴变幻,最后换上了一个笑脸,说刚刚是自己喝多了,跟兄弟开玩笑呢。
“玩笑?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我说你是不是真的跟云经理动手了?
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说自己酒后无德,让云经理原谅他。
我摇了摇头,说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闻言,他使劲抽起了自己嘴巴,一下下的在空旷的包厢里格外的响亮。
很快,他的脸颊就高高的肿了起来,像个猪头。
他求我原谅他,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拿起杯子,摇晃着里面的白酒,说原谅你不是可以,但你这工程款,我给你结算之后,你要拿回来百分之二十给云经理,权当赔偿了。
“百分之二十?罗总,你要知道,我的利润也就百分之二十啊。”郑老板哭丧着脸说。
我说怎么,嫌少啊,那就拿回来百分之二十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