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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报家门,说是宋警官让我找您的,想让您帮我补办一下身份证……
对方笑了,说罗尘,你终于出现了。
这话让我一阵懵逼,仿佛她一直在找我似的。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认识我?
她说你来派出所吧,我等你。
说完,不等我追问,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里面的忙音,我蛋疼的不行,心里琢磨,这到底是谁啊。
声音似曾相识,但又对不上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
这身份证必须补办,只有补办了身份证,才能补办银行卡和手机号之类的。
所以,这一遭还是要走的。
我跟白若冰说了一声,拿了点现金,开着车子直奔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发现一路畅通,门卫并没有问我什么,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来似的,还告诉了我政-委办公室的位置。
根据门卫的指引,我来到了二层的政-委办公室门口。
敲了敲门,里面说道:“请进。”
我走了进去,扫视了一圈,这办公室十平米的样子,正对面是一个办公桌,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人。
只是这人故意把椅背对住了门口,让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说了句“您好”,椅子慢慢转动,露出了一张让我意想不到的俏脸。
她说:“罗尘,好久不见。”
我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她就是这里的政-委。
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七十二眼,发现并没有认错人。
我说清泉,怎么是你?
她淡淡一笑,比划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我坐在了沙发上,她站起来,给我倒水。
我仔细的打量她,不得不说,穿着警服的她更显俏丽,而且少了几分的稚嫩,多了一些成熟,整个人看起来沉稳干练。
我接过水杯,她坐在了我的旁边,问我最近去忙什么了,怎么瘦了。
跟她还没有熟到什么都说的地步。
因此我信口胡诌,说自己生病住院来的,这是刚出院。
她惊讶的问我得了什么病。
我一阵头疼,我怎么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真是一个谎言下去,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啊。
迟疑了一下,我说得了厌食症,总不想吃东西,这才瘦下来的。
她问我是不是彻底好了。
我打趣的说你现在给我一头牛,都能给你整吞了。
她咯咯的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爱笑的小姑娘。
她说那正好,我约上思思,咱们去吃东西吧。
“额……”我说思思不是在省城嘛,等她过来,干脆吃晚饭得了。
她摇了摇头,说思思受不了你那个总经理,早就不干了。
“卧槽,这丫头,怎么没跟我说?”我皱眉说道。
她一边拨电话一边说:“她也要联系的上你才行啊。”
清泉说的很对,这段时间别说思思了,我妈都联系不上我。
这么想着,我应该给二老打个电话报下平安啊,省得他们挂记。
清泉给思思打了个电话,约她中午吃饭,说带了一个你想不到的人,思思在那头问是谁,清泉卖关子的说等吃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说那啥,冷政-委,要不你先帮我把身份证补办了呗,没这东西,我是寸步难行啊。
她说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说着,她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让我去外面等她,她要换衣服。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站在楼道里等了一会儿,冷清泉出来了。
她脱掉了警服,换上了休闲装。
跟以前的小太妹打扮不同,此时的休闲装,穿在身上中规中矩,脖子以下,除了胳膊哪都没露。
看来,她真的长大了啊。
到了外面,她问我有没有车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老帕萨特,说有。
她摇了摇头,说还是开我的吧,你那车也太跌面了。
“额……”我心说哪有啊,那车才开了九年,怎么就跌面了?
冷清泉的车子是一辆高尔夫,运动风格,里面的内饰是纯纯的黑色,玻璃也黑得要命,坐在里面,有种坐在坦克里的感觉。
她打开冷气,吹了一会儿,打开了音响,里面顿时传来了劲爆的音乐,吓得我小心脏差点出来。
我说着才像你嘛,刚才在办公室,我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她咯咯的笑,说上班嘛,自然要有上班的样子,但下了班就不同了,人不能没有自己的私生活,更不能没有激-情,没有激-情的人生,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在理。”我赞同的点头。
她驾驶车子出了单位院子,驶上了公路。
我问她思思在什么地方上班呢。
她说在一家私企,做旅游的,薪水比在潼湖低,但是接触的人多,她做的很快乐。
我说是你给介绍的吧。
她说是。
我说那谢谢你了,这顿饭得我请。
她想也没想的说好,大老板请客,不宰白不宰。
我一头黑线,这叫什么话?
说着闹着,我们来到了思思的公司。
她们的办公大楼很气派,我说这是什么软件公司啊,这么气派。
冷清泉道:“玩转天下。”
“玩转天下?怎么那么耳熟?”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冷清泉说这玩转天下的老板可牛了,跟上面都有关系。
“哦?”我来了兴致,问她这老板是谁。
她道:“真正的老板姓厉,湖贝佬,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知道很厉害就是了。”
“你说的是厉宁?”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行啊,你还听说过他?”冷清泉眼睛一亮。
我说废话,我要是没听过这名字,干脆别混了。
得知这是厉宁的产业,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这大楼虽然不高,但挺气派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思思出来了,她穿着一身套装,将好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不得不说,这妮子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她一蹦一跳的出来了,打开车门,看到是我,尖叫了一声,说表哥,你死哪去了,我姨都快急死了。
说着,她钻了进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说你是不是让女流氓给抓住轮来的?
我一阵头大,我说你这孩子,嘴里都什么话啊。
她说要不是被女流氓关小黑屋了,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女流氓?我想了想,倒是跟皇甫凝香的形象挺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