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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几个新保安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兄弟们。
一共五个人,大志带队,其余四个是夜鹰的成员。
我装模作样的跟他们说了两句屁话,什么只要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你们之类的。
我讲完,五个人齐刷刷的给我鼓掌,仿佛我讲的有多好似的。
其实想想,所有领导讲的都是屁话,下面都是掌声雷动,与他们相比,我算是比较务实的了。
我让酒糟鼻子给他们安排好住宿,便离开了会议室。
既然是公司高层,自然要有高层的样子,不可能跟几个保安浪费时间。
吃晚饭的时候,我把大家聚拢到了一起,让餐厅多整了几个菜,搬了两箱啤酒,说为了欢迎新同事,今天破例可以喝酒,但不能喝多。
那些原本的保安一个个的叫唤,拍马屁的说罗总英明。
都是光棍一条,平常晚上也没事干,谁不喜欢热闹啊。
酒过三巡,我假装喝多了去厕所,大志搀扶着我,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到了卫生间,我把鞋子和手机放在了水盆旁边,打开了水龙头,制造正在放水的假象。
大志则迅速的把卫生间看了一遍,确保没人。
我说我的好兄弟,你可算来了。
说着,我给他来了个熊抱。
他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长话短说,言简意赅的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他听完连连咋舌,惊讶的说世上还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说是啊,不仅要杀死自己的老公,为了让儿子继承遗产,还要让儿子娶女儿,这种乱伦的做法,简直天理难容。
大志说现在咱们的首要任务是确定嫂子被关在什么地方。
我叹了口气,说这个才是最让我头疼的。史东来既然想挟持我,一定会把白若冰弄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所以我们想要找到她,太难了。
我把苞米和宋警官的手机号码给了他,说你安排人去找趟他们俩,看看他俩能不能定位史东来或者白若冰的具体-位置。
大志说好,问我还有什么安排。
我想了想,让他转告陆左,十天后把夜鹰的人都调过来。
再有半个多月,史东来给我的一个月期限就到了,他们肯定会在这段时间里给我制造机会刺杀皇甫卓,只要我刺杀成功,我的死期也就到了,我不能束手就擒。
和大志简单的商量了一下,我俩离开了卫生间,时间长了容易让人起疑。
回去后,我假装不胜酒量,让一个在这里的老员工送我回房间,留下他们继续狂欢。
这个老员工把我放到办公室的床上,问我有没有别的事,我躺在床上不搭理他,十秒钟的样子佯装着打呼噜。
他见我“睡着”了,给我盖上薄毯,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临出去的时候,还把灯给我关了。
确定他走了,我坐了起来。
这么点酒还不至于让我不省人事。
我坐在床上运功打坐,很快进入佳境。
就在真气滋养奇经八脉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楼道里的亮光照射了进来。
我一愣,神经紧绷了起来,这大晚上的,莫不是进贼了?
想到这,我悄悄的下地,藏在了柜子后面,准备给对方来个突然袭击。
那人往里面张望了一下,便关上了房门,这从地上消失的灯光就能看出。
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步子很轻。
我暗暗计算着距离,在他的侧身出现在我视野的时候,我出手如电,一下从侧面卡住了他的脖子。
我一愣,三千青丝缭绕,入手细滑,竟然是个女人!
她惊恐的用手胡乱捶打我的胳膊,发现双手挣脱无效的时候,还想上脚。
我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腕子,一下将她甩在了床上。
等看到她的脸,我顿时懵逼,惊讶的问道:“梦梦,怎么是你?”
她看到是我,也没那么惊恐了,停止了挣扎,用手指了指我的卡着她脖子的手。
我赶忙撤回,说没弄疼你吧?
她干咳了两声,说罗哥,你这劲头也太大了,我差点就被你掐死了。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我不知道是你啊。
梦梦说不怪你,是我提前没和你打招呼。
我说你大半夜的过来,有事吗?
她站了起来,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这个举动让我有些懵圈。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她说:“别说话。”
声音轻柔,仿佛在哄小孩子。
下一秒,她踮着脚尖吻了上来。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
她也不解释,欺身而上,竟然主动的热吻我。
我大脑一阵缺氧,说实话,自从上次和伊蒂丝糊涂的一夜之后,我还没沾过女人,要说心里不痒痒那是瞎说,我也想过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但总觉得会所里的女人不干净,所以一直憋着呢。
如今,让梦梦这么一撩拨,立马犹如开闸倾泻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啊,特别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我早就把持不住了。
一番前奏,开始征战沙场……
半个小时后,我俩躺在了床上。
梦梦伸出手指,在我的胸口画圈圈,眼露狡黠的说:“我就知道,那些关于罗哥的流言都是胡说,罗哥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不行呢?”
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为了验证这个?
她眼睛晶亮的说:“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呵……”我哭笑不得,还有为了验证这个而失身的?
她说罗哥,以后有需要了就找我,只要我方便,随时恭候。
我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她笑了笑,说没什么的,各取所需,你不用有负担。再说,我还骗过你那么多钱呢,那些钱,包养个大学生都没问题了。
我一阵蛋疼,这姐们倒是满嘴的大实话。
休息了一会儿,她起来穿衣服,说好了,我先回去了。
我说行吧。
我给她送到了外面,转身往回走,却看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正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我一头黑线,麻痹的,大晚上的,她怎么还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