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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冰翻了翻白眼,说你就是贱。
我说对啊,我就是贱,不过我只在喜欢的人面前犯贱。
她说行了,别贫了,我头一次来你们村,你带我领略一下你们村子的风光吧。
我说好啊。
白若冰让我拿着吉他,我也不废话,背着吉他,到正房跟二老打了声招呼,带着白若冰走出了家门。
我家在村子的北边,靠近村边了,所以往北走了没多远便是一望无际的麦田。
这时候的麦子才一寸来高,一眼望去绿油油的,让人心情都跟着大好。
白若冰说这草坪真美啊。
我一头黑线,说大姐啊,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哪里是草坪,这是麦子啊。
“啊?麦子?”白若冰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田地,问了一个更加白痴的问题。
“麦子是做什么用的?”
我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心说大姐,地球太危险了,你还是回火星吧。
我忍着暴打她的冲动,告诉她麦子就是我们吃的面粉原料,加工之后就是面粉了。
她点点头,说你懂的还真多。
我哭笑不得,分明是她对农村了解太少了。
我俩穿过麦田,到了北面的河畔。
看到这河,我一下想到了张小花。小时候我们经常在这里戏耍,我在下面摸鱼,然后扔给她。
“这河有名字吗?”白若冰问。
“它叫天堂河,是我们小时候的游乐场。”我回答道。
白若冰哦了一声,沿着河边走了起来。
以前,这河水很清澈,可是随着最近几年的工业开发,河流已经被污染了,虽然还没达到一线城市那种污染程度,但也让我一阵叹息:好端端的小河,就这么被糟蹋了。
白若冰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她太美了,而且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城里人的气质,仿佛穿越过来的。
或许,是我们村子太落后了吧。
我们找了一个野花烂漫的地方坐了下来,白若冰说在这里玩吉他才有情调。
我撇了撇嘴,说在这里玩吉他,弹的再难听也没人听见才对。
白若冰想打我,让我躲开了。
她说你继续教我弹那首灰姑娘吧。
我捏着她的手指放在了琴弦上,告诉她怎么拨弄。
不得不说,练过功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手指很有力量,按和旋不会出现劈音。从这一点来说,可比那些普通的那孩子强了不知道多少。
灰姑娘的和旋很简单,一共就那么几个,而且都是最基本的,白若冰练了一会儿便能勉强弹下来了。
当然,和旋之间的变换速度还有待提高,不过这就不是天赋能弥补的了,必须多加练习。
我教的认真,白若冰弹的认真,我俩正沉迷在二人世界里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呦,哪来的妞啊,这么漂亮。”
接着,是起哄的声音。
偏头看去,只见在我们旁边出现了六七个男子。
这些男子都跟我差不多大小,有两个胳膊上满是刺青,剩下的也或多或少都有纹身,一个个流里流气吊儿郎当,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子
为首的那个家伙我认识,叫柳猛,是隔壁村的,小时候我俩还打过架。
见他们全都色眯眯的看着白若冰,我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把白若冰挡在了身后,我说柳猛,识相的就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呦,这不是罗尘吗,原来是罗大少的女朋友啊。”柳猛搓着手,回头望了一眼众人,继续道:“那兄弟们更要玩玩了,对不对?”
他的小弟跟旁边起哄,一个个的嗷嗷怪叫。
我的脸一下冷了下来,说要玩回家玩你妈去。
“艹,你找死!”柳猛说着,带头朝我扑来。
在他的带领下,其他人也冲了上来,想围殴我。
我夷然不惧,和他们干了起来。
我没敢下狠手,只用了五成的力气。
即便如此,这些人也被我打得够呛,有两个被我拳头闷在了脸上,一下就晕了。
我不禁腹诽:靠,真不禁打。
只用了三分钟不到,这些人被我摆平。
再看柳猛,刚才喊的最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白若冰那边去了。
他见我朝他走去,一下扑向了拿着吉他的白若冰,看样子想要挟持她,用来威胁我。
看到他的举动,我捂着脸替他默哀了两分钟。
犯在我手里,顶多挨顿胖揍,犯在白若冰手里可就不同了,那姑奶奶的手段,我看着都脊背发凉。
果然,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紧接着是凄惨的嚎叫声。
这叫声传出老远,连大柳树上的喜鹊都被惊得飞走了。
定睛看去,柳猛的胳膊以相反的角度弯曲着,看着就头皮发麻。
他的几个小弟见状,吓得都不会走了。投向白若冰的眼神,哪里还有猥琐,清一色的变成了恐惧。
我让他们别傻站着了,赶紧送柳猛上医院。他们这才缓过神来,抬着柳猛走了。
他们走出老远了,我还能听见柳猛的哀嚎。
相信通过这次,他以后再也不敢调-戏良家妇女了吧。
被他们这么一打扰,我俩也没了弹吉他的兴致,索性回家。
进了院子,被客厅里的老爸看到,他还在和张叔、赵大爷聊天,让我过去跟着聊聊。
没办法,我只能拉着白若冰坐在旁边,时不时的唠两句。
期间,张叔和赵大爷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往白若冰的身上瞟,倒不是他俩猥琐,而是白若冰长得太好看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想多看两眼。
反正看他俩那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我就想笑。
呆了依旧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我家,其中一个叉着腰吼道:“罗刚,你给老子出来!”
我爸叫罗刚,闻声,他站起来往外走,张叔和赵大爷也跟了出去。
那个男人冲我爸他们三人问道:“你们那个叫罗刚?”
我一头黑线,敢情这货不认识我爸。
我爸说我就是,怎么了?
那人瞪着眼睛说:“怎么了?你儿子把我儿子打住院了,这笔账,咱们要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