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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冷冷的说道:“杜秋兰是我弄走的,有本事冲着我来,跟冰冰发什么火?”
我口齿不清的说小姨,你就不用替白若冰辩解了,她都亲口承认了。
小姨火大的说她是被你气的。
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我无赖的说道:“是啊,我身份卑微,她身份高贵,所以我追问一下也不行,对不对?”
接着,我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具体说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小姨冲上来想继续打我,被大志给拦下了。
大志把我架到了房间,将我扔在了床上。
酒的后劲上来了,我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根本睡不着。
他架着我去了卫生间,我抱着马桶呕了好一阵,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呕出来了。
洗了把脸,喝了瓶酸奶,我总算好受了一些,至少可以勉强走路了。
大志见我这样,说罗哥,要不我带你去出出火吧?
说实话,往常的时候,我对那种事情并不感兴趣,但酒后乱性,再加上心烦意乱,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同意了他的提议。
冰皇的外面就是繁华地带,距离不远就有一家酒吧。
我俩直奔那边。
樊城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夜生活也很丰富,有一些酒吧会通宵营业,而眼前这个,显然就是。
我俩直接走了进去。
大志显然对这种地方轻车熟路,他带着我到了一个卡座。
我随便瞟了一眼,好家伙,两边都是美女。
这些女人着装暴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有事业线或者大腿,那裙子穿的,将一寸短一寸险发挥得淋漓尽致。
大志点了一些酒,然后一边喝一边跟我说:“罗哥,那几千万的事情就这样吧,像这种小事你看着办就行了。”
我一阵懵逼,左右看了看,有些不相信他在跟我说话。
妈蛋,这货喝多了吧?
下一秒,我就明白了。只见一个露着后背的大妞端着杯子转过了身体,朝大志抛了个媚眼。
大志很淡定的和她隔空碰杯,然后继续和我没有边际的神侃,完全不理会大妞在那边放电。
但大志越是这样,那大妞越上赶着往他跟前凑,没多久,大志和我的聊天便中断,转而和那个大妞谈起了人生。
两人聊了不到十分钟,大志说要和美女去外面欣赏月色,让我自己慢慢玩。
沃日,说好的带我出火呢?
我正在心里骂大志的时候,一股芳香飘进了我的鼻孔,转过头,一个身材高挑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女人转过了头,这一转头不要紧,我顿时一愣,我说怎么是你?
她微微一笑,说是啊,好巧。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省城的月色酒吧里,吊打大志的美女。
我说你该不会把魔爪都伸向樊城了吧?
他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我说:“反正这酒吧不是我的,你钓的也不是我,跟我又毛线的关系。”
说着,我继续喝酒,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谁说我钓的不是你呢?”她媚眼如丝的说道。
我说你少来了,我可没钱让你骗。
她嘟着嘴说:“怎么能叫骗呢?我也是凭劳动吃饭啊,要怪只能怪他们太色,又没本事,你说对不对?”
这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
她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要不咱俩玩吧,你只要能挨我一拳,我脱两件衣服。
我看了她一眼,她穿的是那种类似空姐的制服,估计算上丝袜也就五件。
也就是说,只要我挨她三拳,她就会脱个精光。
说实话,我还真的心动了。
这女人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绝对算的上是极品美女。
不过想想大志的遭遇,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我正想拒绝,她胳膊一勾,把我的脸贴近了她的胸口。
我顿时瞳孔大睁,那里还真的不小,让人垂涎欲滴。
我正心驰神迷的时候,她松开了我,说道:“算了,既然你不行,我还是找别人吧。”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女人说自己不行,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本来就心烦意乱,再加上她激将,我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说玩就玩,谁怕谁?
她看着我邪魅一笑,说那好,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我坏笑着说行啊,谁怕谁。
我俩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吧,她指了指旁边的情趣酒店说:“就这里吧,怎么样?”
我说当然可以。
十分钟后,我俩来到二层的一个房间。
进屋后,她关上了房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把我按在了床上,接着,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
抬头看去,我甚至能看到她小内内的颜色。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说咱们不玩游戏了?
她咧嘴一笑,说道:“当然要玩了,而且比那个更刺激呢。”
说着,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针管,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噗的一下,戳进了我的大腿。
我指着她说:“为什么……”
话没说完,舌头便越来越大,眼皮也越来越沉,到最后,我沉沉睡去。
好在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这家宾馆。
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穿着裤子,只不过上半身被扒了个精光。
我拿出钱包看了一下,钱和银行卡什么的也都在,手机也没被动过,毕竟有密码锁。
这就奇怪了,她不图钱财,图什么呢?
我可不相信她是想上我,她那样的女人,只要想,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再说,就算和我那啥,也没必要把我弄晕吧。
越想心里越没底,我索性穿上衣服,到了前台。
问了一下前台的服务人员,我问她看没看到208房间的女人。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哪个是208的女房客。
我给她形容了一下,她恍然道:“哦,有印象,她凌晨四点多就走了。”
“四点多?”我一阵懵逼,我记得我俩来这边就快四点了啊,也就是说,她把我弄晕没多长时间就走了。
我跟服务员道了声谢,疑惑的往外面走。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女人会不会因为仇恨社会,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