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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大志都在说那个娘们怎么怎么厉害。
我说你特么哔哔够了没有,让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还有脸说。
他委屈的说他也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厉害。
本来以为和那个女人不会再有交集,哪成想,后来我俩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至于她的身份,更是让人惊掉下巴。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樊城,大志去了拳场,我去回到了碧水庄园。
白若冰和伊蒂丝并不在家,只有小姨在家,我过去的时候,她在培植多肉。
我说小姨倒是好雅兴,她说像她老了,要修身养性了。
我说小姨你别闹了,就你这条件,出去说自己十八都有人信,哪就老了?
小姨问我是不是吃了蜂蜜了。
我说我说的可是实话啊。
小姨受用的微微一笑,问我什么风把我吹来了。
我说有点事情请教。
小姨见我一本正经,放下手里的小水瓢,指了指旁边的凉亭。
我俩走过去,她给我倒了杯茶水。
我喝了一口,开门见山的问她知不知道天神佣兵团的事。
小姨说知道,天神佣兵团是个邪教组织,他们信奉的天神实际上是个邪神,团长更是以天神的名义吸纳团员,赐予他们神力,实际上,那只是北非的一种药物,类似于兴奋剂……
小姨侃侃而谈的说了一大堆,等她说完,我眯着眼睛问道:“小姨,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姨说你个臭小子,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你和白若冰的小姨,还能是什么人。
我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简单呢。
小姨微微一笑,说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问我打听这个天神佣兵团干嘛。
我也不隐瞒,说袭击我和白若冰的,正是天神佣兵团的成员。
小姨想也没想的摇头,说不可能的,如果是天神佣兵团的人,你俩根本没命活。
“哦?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解的问。
小姨说天神佣兵团虽然是邪教,但是里面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别说人家出动了三个,就算是一个,我和白若冰也对付不了。
“这么恐怖?”我惊得合不拢嘴。
小姨说这件事她之后会汇报给白庆云,让白庆云定夺。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如小姨所说,确实不是我能对付的。
正聊着,杜秋兰的电话打了过来,我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要不要接。
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小姨却没教训我,而是假装没看见,起身继续去培植她的多肉了。
我赶忙按了接听键,问她什么事。
杜秋兰问我有没有时间,说长路街那边有个地下场馆要转租,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说当然要了,让她等着我,我这就过去。
自从在拳场上尝到了甜头,我便一直想在城里开一个,我想,在这边一定比在郊外开更赚钱。
我跟小姨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小姨叫住了我,说道:“有急事的话,开我车吧,要是在门卫。”
我也不跟她客气,跑到门房拿了钥匙,钻进了小姨的奥迪A6。
半个小时后,我到达了长路街。
杜秋兰已经在这里等我了。
她看到我开的车子,酸溜溜的说白家对你不错嘛。
我说她们对我再好,哪有兰兰对我好。
她叹了口气,说我这嘴巴啊,一天比一天甜了。
我说行了,别瞎吃醋了,咱们赶紧去看看那个地下场馆吧。
停好车子,我俩乘坐电梯进入了场馆。
杜秋兰已经约好了场馆的老板。
这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她让我管她叫米姐。
她带着我俩转悠了一圈。
这个场馆是个溜冰场,面积不小,足够开个地下拳场了,只是需要改造。
米姐说兰兰也不是外人,她也就不绕弯子了,现在玩溜冰的人太少了,场馆入不敷出,只能转让。
我问她转让费多少,她想了想,说看在兰兰的面子上,一百五十万吧,不能再少了。
说实话,一百多万真的不多。可以看出,她装修这个场馆就花了不下一百万。如今一百五十万转让个我们,几乎不赚钱。
我当即和她签订了转让协议,然后,她带着我见了房东,我跟房东续签了租赁协议。
米姐没少帮着说话,所以租金也很合理,第一年五十万,之后,每年以百分之十递增。
我先交了一年的租金。
办好这些,我和杜秋兰请米姐吃了顿饭,她别有深意的说兰兰是个好女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笑着说我会的。
回去的路上,杜秋兰说明天她帮我找装修公司,我说行,把改造的事情交给了她打理。
十天后,我看到了装修好的场馆,这让我好一阵子的咋舌。
不得不说,杜秋兰太精明能干了,她把能保留的部位全都保留了,连冰场都没拆除,她笑眯眯的说何不办个冰上擂台呢?
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如果离开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杜秋兰嘟着小嘴,说你要是不对我好,我就走,让你抓瞎。
虽然是玩笑话,却让我心里一阵害怕。说实话,我对白若冰产生了真感情,可是对杜秋兰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说白若冰是我的信仰,那杜秋兰就是我的一日三餐,两者,缺一不可。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这种事不会发生吧。
八月一号,长路街的地下拳场正式开张营业。
杜秋兰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冰皇”。
不知道为啥,听到这个名字,我总是下意识的想到白若冰,也不知道杜秋兰是不是诚心的。
我把西坞拳场的拳手调过来一半,然后参照西坞的模式运营。
第二场拳赛结束的时候,一个壮硕的男子从看台冲上了擂台,说他想挑战我们的拳手,并押一百万的赌注,赌自己赢。
主持人委婉的说这不合规矩,如果想要打拳,需要提前报名,通过审核才行。
男子撇着嘴说:“怎么,你是怕我给不起钱,还是怕我不小心打死了你家拳手?”
听到这话,台下的观众跟着起哄,嗷嗷直叫。
主持人为难的抬头,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