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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信息,我一阵蛋疼,想不到小姨的绝招居然是这个,可谓用心良苦啊。
我锁上车子,和白若冰一前一后的在小吃街逛了起来。
她之前很少来这种地方,还是跟我认识之后,才喜欢上这种地方的。
不得不说,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很显眼,有种仙女落凡尘的感觉,那回头率,高的离谱。
前面传来了炸臭干的味道,我说过去买点吧,她点点头,我们顺着臭味找到了摊铺。
这摊铺生意还挺火爆,竟然有一个门脸房。
要知道,炸臭干的一般都是推个三轮车,很少有租门脸房的,毕竟是小本买卖,没那么多的资金。
但这个炸臭干的却有门脸房,而且还是黄金地段,可见其生意的火爆程度。
由于人比较多,需要排队,我让白若冰去大树下面等我。
她没有反对,走到一棵大树下面乘凉。
排了十分钟的队,我买了两份炸臭干,给了白若冰一份,我俩边走边吃。
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跟着三个人。这三人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心头一跳,难道这三个就是小姨安排的“演员”?
我不动声色的往前走着,和白若冰边走边逛。
过了一会儿,白若冰也察觉到了屁股后面的三人,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不易察觉的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早就发现了。
我俩继续逛街,把三人当成了空气。
我想,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找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三人吧。
看三人的样子,也就是普通的小混混,我一人就能摆平,更何况还有一个白若冰?
我哭笑不得,心想小姨啊小姨,你就不能找点像样的打手吗?这样的群众演员,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救个屁的美啊。
逛了四十来分钟,我们从小吃街到了停车场,停车场这边人就比较少了,利于下手。
可是我一转头发现,那三个人竟然不见了。
扫视了两圈也没找到三人,难道他们不是小姨安排的演员?
我无语的摇了摇脑袋,和白若冰上了车,能不动手最好,毕竟我还有伤在身。
我问白若冰接下来去哪,她说打道回府吧。
我点点头,车子驶出景区,朝着高速公路驶去。
哪知还没上高速,我便感觉到了异常,右后胎似乎扎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下了车子,到后面一看,车胎还真的瘪了,上面有一个大口子。口子平顺整齐,一看就是人为的。
白若冰也下来了,看到被扎的轮胎,好看的眉毛微蹙了起来。
我心想谁他妈这么缺德,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啊!
正腹诽呢,一辆黑色的轿车极速飚来,到我俩跟前来了个急刹车,接着车门大开,从上面下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小吃街跟踪我们的三个家伙。
看到他们三个,我乐了,不用问也知道,这胎是他们扎的。
我正要问问,前面的两个家伙掏出了两把刀子。
由于这里地处郊外,又有车子挡着,所以两人明目张胆的拎着刀子,没有丝毫的顾忌。
看到两把闪烁着寒光的刀子,我心想这道具够逼真的啊,一想也对,不逼真能唬得住白若冰吗?
两人也不废话,一左一右直接扑了上来。
我嘴角浅勾,和他俩打了起来。
不动手不知道,动上手才明白,两人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还真有两把刷子,就这身手,放在以前,铁定几下就把我放倒。
可惜,我早就不是之前的罗尘了,每天的拳可不是白打的,现在的我,即便赤手空拳,也能和两人打个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剩下的一个人则纠缠上了白若冰。
对于白若冰,我一点都不担心,真的发起狠来,她比我还厉害,对付这种角色,就算不济,也不至于被认欺负。
退一万步讲,就算被欺负了,不是还有我吗,可别忘记,这是一场戏来的。
打着打着,我的手臂上挨了一刀,被划开了一条口子。
我用目光询问那人,心说你他妈玩真的啊。
他对我的询问视若无睹,继续对我展开攻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打越心惊。
原因无他,这两个家伙竟然下狠手,每一刀都是直奔要害,想要我的命。
抬眼打量白若冰那边,和我这边的情况差不多,那人拎着一把军刺,毫不怜香惜玉,招招狠辣。
我跳出战圈,大声喊道:“等等。”
三人不明所以,停止了攻击。
我说差不多得了啊,没有你们这么玩的,难道你们不想要报酬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用看傻逼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继续对我和白若冰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他们根本不是小姨安排的演员。
既然如此,我也得玩真的了。
我朝着后腰摸去,这一摸不要紧,除了腰带,什么都没摸到。
日了狗了,我竟然把封喉放在了车上。
情急之下,我扯下了腰带,对着两人一顿猛抽。
还别说,这腰带竟然也有巨大的威力,抽掉了一个人的匕首,在另外一人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兴奋不已,难怪白若冰喜欢用鞭子,这威力是不小,而且便于携带。
逼退两人,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白若冰那边的战团,趁着那人不注意将他干翻在地。
之后,我和白若冰心照不宣的钻进了车子。
然后我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飚了出去。
打不过就跑,这是毛爷爷教给我们的战略,只有傻蛋才吃眼前亏。
车胎被割开了,但是还能勉强跑,只是稍微有些颠簸。
从后视镜看到,那辆黑色的轿车也跟了上来,紧追不舍。
我让白若冰扶好了,将车子的速度性能发挥到了极致。
我就不信了,奥迪A8跑不过他们那台垃圾车。
开了五六分钟,我眼前一阵迷糊,车子也随着晃悠了起来。
白若冰喊了我两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低头瞟了一眼,只见手臂上的伤口,正在往外冒黑血。
我瞬间了然,他们在刀子上淬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