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第二天早上,就是26号一早,我醒了之后发现龚青不在了,我起来家里每个屋子都找了一遍,我就打电话给他,他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就哭泣的声音问他:“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宝贝儿别哭,现在还早,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我就是出来跑步了,别哭啊!”
“我,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都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了。”委屈,没注意看时间,我就听到电话另一侧不但没有着急的想要安慰,反而是笑着的。
龚青的笑是那种刻意要让你听到,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先再接着睡一会儿好吧!等你醒了我就到家了,别怕啊!”
“想你,没想到一醒来我就是想见到你。”我有些难过的抽泣着。
“嗯!好了,先回床上去睡觉吧!”
“好。”我说着就往卧室去,他没有挂电话,我就走着,可能想要让他听到我在做什么事情的声响,我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他问我:“宁宁,你上厕所没有?”
“没呢!找不到你我就慌了。”
“先去上个厕所先。”
他好像在慢慢走着,很用心的听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上了厕所回到卧室,拿起了手机说:“哥哥,那我先睡一会儿。”
“嗯!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好吗?”
“嗯!我爱哥哥。”
“我也爱宁宁。”他的声音温柔的带有笑意,我知道那是他对我的爱。
我挂了电话后就继续闭上眼睛,本来平时早上醒了之后我很容易就睡不着,但是这天早上,我竟然被龚青叫醒的,他笑着,我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一个担惊受怕的梦。
“没想到你今天竟然突然醒的那么早,因为平时我去跑步回来你都还没醒。”
“哥哥。”
“嗯,宁宁你说。”
“我爱哥哥,想要抱着睡。”
“你得起床了,今天还有事情呢!”他耐心的安慰着我。
“不想。”我撒娇的并不想起床。
“没关系了,起床,我们去参加聚会。”
“要哥哥抱!”
“好吧!”他伸手将我像举小孩儿一样的举起来了,然后将我一手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抱着去放在了马桶上,主要是他嫌我墨迹。
今日的聚餐是去野外吃,然后他去煮饭,哦!不然别人也不会带我。
龚青还说最近实在无聊,想要和几个人一起组乐队,我就问他:“哥哥,你会什么乐器吗?”
“我会唱歌。”
“可感觉你的歌没有那么好听,不是说我不喜欢,而是说没有那么的惊艳。”
“哦!老婆你说话都会安慰人了是吧?”龚青笑着给我找衣服,如何杜绝自己老婆穿的衣服自己不喜欢,那就自己给她搭配吧。
他看我穿衣服之后,也是大手一挥非常夸张的拍手说着:“妈的,这也不知道是谁的媳妇儿,这么漂亮。”
“在给我粗口狂妄,看我不削了你的嘴。”我笑着和他说的话,毕竟这人也就只有我面前的时候稍微的温柔些。
“出口成章还不至于!这不是,看见自己的媳妇好看,自己都忍不住。”他这人说话有时候就是一点都不正经,开车去和别人一起野餐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多冷的天呀!
有时候真的能够在这几天感觉到这儿的萧条,特别的给人没有安全感的凄凉。龚青只是说着,换一个思路,路边的萧条证明了大多数人都有家可去,有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是有时候又会感觉真的一些地方很脏。
或许只是一些地方的意境,也可能是因为人力的不足,在很漫长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寻找机会,一个除去自我感动和害怕的机会。
后来龚青真的和别人组乐队了,我只是送了他一句话,那就是啥都干别最后什么都没干好,要保持神秘才是,但是龚青认为赚钱的时候含蓄,苦的就是老婆。
好吧!他说的都对。
因为他还在休学,所以他的时间是很充裕的,但是他又不能说回国去发展,因为没办法,什么都贵他就能节约着,因为免得回国后不仅没挣钱,还和我分离那么久,那么远的距离,所以他选择了苦一下我。
这人身体还不错,至今都没有感染过,不像我早就感染了一次。龚青的热情好像就随着时间在慢慢的推移然后消失,只有耐心。
龚青真的开始练歌,只是,嗯,最后街头演出去了,很难想原来一群大学生也能有这样的时间去幼稚。龚青总感觉自己很小,这样,我比他小些月份,他的意思我也是好小的的年纪。
在他的眼里我有些不懂放手一博,也因为这样,好像我缺失了很多一样,比如冒险精神,因为我马上博士毕业了,所以学校没有打算让我去交流学习的打算。
龚青就真的是开始准备着放飞一下,一直快到二月的时候,龚青才得到了一个工作拍摄的机会,还是之前的导演推荐的他,而他刚好试镜过了。他向我表示喜悦的时候又顺带告诉我可能春节后一天他就不能陪我了,最近正在逐一的确定角色了。
好是好,他要是能去做自己的事情那肯定再好不过了,这样我的很多时间就能自己分配着不用被他所打扰还要看他时不时的来些发疯的表演。
年前一天,叶茜薇又叫我们去和他们一起过节,主要就是他们感觉不想跑,而且有孩子,感觉两个人看着三十有些动作却有些显老了。叶茜薇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毕竟只有两人带孩子,没办法,只能有时间的时候多陪一下孩子了。
对于叶茜薇来说,现在就是将爱传递下去,夏洛特是很好,半岁了,但是和我接触的少,按照龚青的话来说就是我抱不动孩子的,让我抱孩子不如让孩子在地上哭。
龚青问我他要是去拍戏会不会去找他,我说这次可能很悬了,因为我要准备答辩这些,而且物理方面也非常的头疼,早知道就不读博士了,但是龚青还是很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