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的宝贝宁宁。一点也不自恋,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我就是只喜欢你,去接触你喜欢的一切我都很高兴。”他没有对我的话说出自己的难堪或是我的难堪,他只是觉得我还是那个矫情的人。
“矫情还是你的宝贝。”我笑着,这些年,也是多亏了他,让我从淤泥之中爬了起来。
“那可不?就喜欢这种既矫情又爱我的人,是!你说的是,我也应该喜欢这些节日才是,因为我现在有了爱人,就应该在这样的节日更加注重和你在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的身边,这样的节日里有我爱的人,我在意的人,这个节日才是有意义的,这是我想表达的。不是不在意,而是因为我更加在意的人是你,所以我才会忽略了节日的重要性,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他总是那么的会说,那么的能哄我开心和让我快乐。
“开心了,要吻哥哥。”我怕撒娇的和他说着。
“开心了还只是哥哥?难道不是老公吗?”他非常放肆的将我的腿抱了起来,或许还是他觉得难得弯腰,确实这样的能够抱着他的脖子放肆的吻着他的感觉才最好,至于他抱不抱得动?他也从来没有说过累了。
开车去找叶茜薇,龚青的话来说,这样的日子就应该热闹一些,龚青只是嘲笑着自己最近正在考驾照的事情,说真的在国外考驾照是有多么必要,问我当初怎么在英语不是很全面的情况下考过了。
到叶茜薇家的时候,我们带了一份家乡风味的腊肉,龚青说本来应该给叶茜薇带酒的,奈何她怀孕了。
龚青见到叶茜薇的时候笑着和叶茜薇说:“哎呦!还是我姐精神劲十足。”
“那可不,你让买的东西可不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不来了。”叶茜薇是直接高兴的看着我们两在玄关处脱外套。
“怎么可能不来?我可是最喜欢叶姐。”龚青笑着走了进去,也不让叶茜薇提东西,而是自己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说:“你家老公呢?”
“还在回家的路上。”
“真的,我也希望有一份轻松的工作,你不知道我这一人要养一个家的责任感。”龚青马上这满嘴的炫耀感就由然而来,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没见到一个人都能非常自然的说着这些话。
“别说这些了,你们带来的是什么?”叶茜薇可不想听他在这儿胡扯,直接就绕过他的话。
“烟熏的腊肉、腊肠,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口粮里挤出来的。”龚青的话一旦说上了就停不下来。
“得!你去做饭吧!”
“哟!要我说,还是我姐会支配我,我可是看在我的侄儿的份上才这么听话的,你可说话稍微的用些礼貌的词汇,比如说请,麻烦你了这样的,我真的怕我家宁宁误会了,我怎么能对叶茜薇这样的言听计从的呢!老婆,我真的没有哦!我只是想着等一下为了我们的胃着想。”龚青见这人一点儿好话都不给他,就和我说,主要还是因为他觉得我才是那个最关心最爱他的吧!最主要的是,他说的话别人不听进去,但是我会听。
“好了!别贫了,等一下你要被请出去了,叶茜薇才和我说她最近的脾气见长。”
“哟!那不是证明你家William够宠着你吗?你这脾气以前也不见得多好。”
“我说龚青你真的现在的嘴皮子比以前更溜了。”叶茜薇有一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即视感就由然而出了。
“哎对了,我进William的厨房他不会有意见吧?”龚青一副要进入别人的私人领地前还是要先问清楚。
“放心吧!宁宁你要喝点什么?”叶茜薇问着我。
“喝水就好了。”
“那就只有冰箱里的瓶装水了。”叶茜薇说着要去拿。
“您慢着。”龚青马上说着:“我说姐你就歇着吧!去买菜也是挺累的了,我来拿,再说了,你怎么只问我媳妇要不要,都不问我,真的把我当自家人了呀?”龚青拿着带来的东西走到了厨房去找冰箱,将东西放在了台子上,给我拿了一瓶水就过来了。
他给我拧开着,自己先喝了一口,问我:“宁宁能喝冰的不?我怕你感冒了。”
“还好吧!”我笑了一下,因为这水放到我喝完肯定已经温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一口气喝完。”
“好吧!二位女士慢慢的在此闲聊,我去准备晚饭了,要我说,叶茜薇你应该买一个电饭煲,不然每次我过来都要自己蒸饭。”龚青说着就往厨房去了。
“我怎么突然感觉龚青不靠谱了?他能做出一顿饭不?”叶茜薇有些紧张的问我。
“放心好了,他得到过公认的做饭好吃。”我一副你就放心吧!因为叶茜薇不吃米饭,所以她没有买电饭锅,而且在国外一般不卖电饭锅,她会用蒸箱,因为她会自己试着让她老公给她蒸馒头,她是不可能会蒸的。
“哎!你不知道我这为了给自己一个开心愉悦的心情,我还专门为了春节请了两天假。”
“今天明天吗?”
“不是,明天和后天,今天只是我提早做完事情走了。”
“过的开心、自己舒心不就好了?你看我现在,就非常的随意,或许是因为有龚青在,所以我还是感到很开心的。”
“他要是回国了,你呢?”
“还不是要开心,他只是到时候回国去完成学业,又不是不要我了。”
“我现在都有在想,或许是要做妈妈了,才会感觉,自己真的,会不会其实也非常的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救赎。让我安心一些,但又感觉,没有什么。”
“怀孕了就容易多愁善感,不过,我感觉,你要是有什么困惑千万不要问我,我发现我还是很有那种讨好型人格,我怕你只是想要问出自己的困惑而不是真的想要我对你做出否定。”
“是谁又在叨扰你了?”叶茜薇笑着问我。
“也不是,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多愁善感的性格,龚青都说怕我被人卖了心,拿着我的心去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