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候还真的是得按照男人的话来说男人。”
“不过我感觉william的烧烤做的真的很好吃。”我笑了笑,对人家的老公多夸奖一下也没有什么。
“他现在还经常打电话给家里,让他妈妈教他做东西,特别是在前几天知道我怀孕之后,就这个怀孕了该怎么吃做出了很多讨论,又打视频的时候说要吃他小时候记忆中的什么什么,非要捣腾一番,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想转行做一个厨师。”
“或许就是想要你有一个好的心情来迎接baby。”
“不能在好了。”叶茜薇有些无奈,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老公费时费力最后什么都没用出来。
“你和你爸妈说的时候他们怎么说?”
“没回我。”叶茜薇浅浅的说着。
“龚青说我妈在催他要孩子,他说差点给拉黑了,要不是因为是我妈妈的原因,可能现在都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龚青是真的勇夫。”叶茜薇简单的一句话就说了在这方面非常照顾我的龚青的一个事实,然而这样的直爽往往会让很多人不理解。
“或许,我感觉他根本不喜欢不喜欢任何人。”
“为什么?”
“他比一般人都要自私,你只是尊重我,你要说他真的喜欢孩子。”我一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笑容。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但其实我知道你是想的很多的一个人,不过,我感觉,这是每个人的想法。”
“哎!我还带了一瓶酒给你呢!”我一副往后躺便笑的很开心的看着她。
“怎么?想要灌醉我?”叶茜薇微笑着看着我。
“不,我非常有自知之明,我想着你们喝,但是现在感觉我不得不喝一点。”
“嗯?”
“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重点还是你亲自和我说的。”我也笑着,好像我们都沉稳了很多。
之后也是和她两人继续的聊到了吃饭,对于叶茜薇来说,她本身的家庭就不需要她会做饭之类的,她也从来没有去认真的思考或是学习这些方面的事情。
吃完饭的时候,龚青还是问了我的状况,我笑着说:“哎!本来不准备喝酒的,但是叶茜薇说。”
“恭喜。”龚青也是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笑着,“几个月了这是?”
“三个月。”
“呵,好家伙,你不知道我老婆都4个月了。”
“4个月?”叶茜薇好奇的问:“什么4个月?你不会。”
“胖了四个月了。”龚青非常幽默的说着,“你不知道她回国后,我各种投喂她,可喜欢我做的东西了,你得让你老公给你多弄些中餐的来补补,我们的滋补可是全球第一。”
“你还是放过他吧!”叶茜薇笑了笑,表示那还是有些难度。
龚青突然开口说英文:“william,你可以试着给我们的叶茜薇弄些滋补的。你知道是什么不?”
“no。”william直接就是一副你看我像是知道的人吗?
“是不知道还是知道?”龚青笑着问,应该no和know的发音很像,然后说:“你不要害怕,很简单的,你知道鸡吧!母鸡,放点姜片和水,炖。非常简单吧!”龚青微笑的指导叶茜薇的老公。
“yes!但是,那有什么用?”william一副还不知道所谓的大中华几千年的滋补境界。
“你别问,别管,我们这是几千年的经验,除了在基因的普及上,我们可什么都是拥有几千年的历史。”龚青开始忽悠着。
“母鸡、姜、水?三种放一起煮?”
“是的,记住,一切水煮都是最好的。”
“你别乱教好吧!到时候真的吃的人又不是你。”
“我这是在教导他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知道吧!很多东西,还是要按照我们国家的来,非常的实用。”
“宁宁什么时候也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好丈夫呗?”叶茜薇明显有些激怒了,这样的食谱吃下来,可能她先疯了。
我只是在一旁笑,龚青笑着说:“你还笑呢!宁宁可没那个胆儿,我家宁宁胆子可比心眼儿小,再说了,她是我的好老婆就好了,没必要像你这样需要延续优良的基因,就我和宁宁这种纯努力的,孩子吃不了基因带来的便利饭。”龚青笑着非常的贴心的用中文说着,我感受到他只是为了让我听懂,而不是不让叶茜薇的老公听懂。
等我回到住处后,龚青和我视频,说这丈母娘一下就打电话来问他的状况,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压力大不大这些。
“那还不好,我妈懂得疼女婿了。”
“可别这样说,我还不知道她,肯定是你和妈妈说的,不然不会突然的关心我。”
“说不定是圣诞节了呢!关心你一下。”
“你才是,在国外要注意身体,不能吃的东西不能喝的东西就别碰了。”
“嗯!你出国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我问着他,好在是学习签证,这些都会很好弄。
“放心吧!我这要是可以放假了,我肯定现在就来了。”
“讲一点现实的可以不?”我的声音都及其的沉稳又有点在和他撒娇。
“你现在还在回邮件吗?”
“嗯!有需要回的还能不回吗?就像有人给你发消息,你不回多不礼貌,而且,有些还是学习上的事情。”
“你明天怎么安排呀?”他问我。
“明天上午和叶茜薇他们出去,一起吃午饭,然后晚上再去我的数学导师那里吃晚饭。”
“物理教授呢?”
“他最近被举报了,心情不是很好。”
“哎呦!果然,国外的这方面的效率就是高。”
“你想什么呢?还是有很多的因为导师、教授的压迫,一辈子都不敢说出自己被强暴、被猥亵、被威胁的太多了好吧!他就是倒霉,其实我发现他好像什么也没做,可能就是偶尔嘴隐犯了,被人无限的放大了,你知道那教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呀!”
“哎!也是,别说国外,就是在那个地方,都会有那种导师,所里其实有时候也能听到别的院、别的所的关于这些的流言,也不知道真假,就只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这些东西,真正的受害者都不站出来,其他的人能说什么谴责的话?”
“哎!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笑了笑,“有些人甚至还觉得因为是自己的身体带来的无限的便利,所以,我们还真的不能说这些,我这不是今年一直都在各种研究所的跑吗?其实别说女的了,男的也不少。”
“所以这样看下来,我们能做好的不也就只有自己吗?”
“老公,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更加的伪装好你自己,怎么每次都感觉你非常的帅气?”
“瞧你这话说的,谁还不知道我媳妇是你呀?”龚青笑的非常的开心,或许是我极少数的担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