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是在炫耀。”他微笑着的嘴角,像我做了一个挑逗的眨眼。
“你炫耀!你真厉害我的老公。”我一副你还真行哈!一副身不由己的脸非要说自己是在享受。
“好想宝贝呀!啊!我的爱人。”他突然的发疯似的呻吟了一句,很显然,他真的对现在的生活很不满。
“好!知道。”淡定的回答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不满。
“能安慰我两句吗?”
“我一直都在安慰你呀!是你自己精神内耗了,别想多了龚青,你本来就很棒的。”
“可是我也会感觉真的很难去平衡生活中的大大小小的关系。”
“嗯!但是那不要紧。”
“我太累了老婆,想抱着老婆。”
“放心,不喜欢的事情,我们以后不做。”
“哎!看我双眼一闭,还是要艰难的睁开呀!因为我还有老婆。”他很累了,我知道他会很累。
五点的时候出门,去买了一瓶白葡萄酒,顺便给我妈妈发消息说:妈!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话,你让百灵买嘛!他没钱了我给他,龚青这现在博士阶段很累的,没时间去找东西呀这些!你稍微的理解一下他,不是说不想给你买东西,只是他现在研究的任务也很重。(转行)我现在正在去朋友家吃饭,平安夜了,平安夜快乐。
我知道妈妈不在意这些,但她喜欢这样的一些寓意。穿一身好看的衣服出门,简简单单的好像就是最重要的,叶茜薇她虽然一直都是独行独立,但人总没有坏心思,除了严厉的外表,其他的都只是支撑着钢铁之躯软弱的坚强罢了。
很快妈妈就给我回了语音说:“哎哟!我晓得了,他要是没时间的话直接给我说不就好了嘛!”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人总是自私的,自私的认为别人没有拒绝就是可以为自己做事情。
妈妈又发来语音:“你晚上的话要小心一些哦!我看到说国外抢钱这些的凶的很。”
我只是回复她:“嗯,我知道,我就是给你说一声,龚青毕竟是女婿,他肯定会觉得自己不好和你说得。你早上也不要总是不吃东西这些。”
好像,人总是一个小孩子,不管多大,都总喜欢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过,好像,人总是小孩,听不进别人多的话,人总是小孩儿,总会动不动的就攀比,小孩儿,本性不坏的小孩。
见到叶茜薇的时候,她是笑容满面的,我就好奇的问她:“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
“见到你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她笑着说。
我只是微笑着同他一同去了客厅,她将酒拿去放在了桌子上,非常的简单的一个过程,叶茜薇也不会做饭,但好在的是普通的还会做一下,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的老公一展身手。
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下后笑着和我说:“没想到这外国人虽然工作都非常准时,但是真的就今天也要工作到五点。”
“嗯哼,你是不知道,我上午都还在和教授汇报,中午他还在和我抱怨这该死的工作,家里人都在等他回去吃饭。”
“好像在国内,除非家和工作都在一个城市,不然真的要提早放假,这还不是私企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好处,都压榨你一年了。”我笑着,然后说:“龚青就常和我说,全国都找不出一个我这样的老板。”
“给你说个事儿。”叶茜薇笑着,从她的微笑着,我不难看出是什么事情,但还是装作期待的等着她说,她清了清嗓子,坐直了,甚至换了个姿势看着我,非常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轻轻的开口,那一刻我就大概知道,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她笑的更加的浓郁的和我说:“我怀孕了。”
“真的?”我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是想着真的,那一刻还是很兴奋,我的表情直呼惊讶的,我感觉我有些坐立难安,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出来,就起身过去抱了抱她。
“当william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和你简直一摸一样。”叶茜薇说着她的老公。
“喔!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又想高歌又想跳舞。”我笑着,眼皮子都快跳出奇特的舞蹈了。
“行了,你坐下吧!”叶茜薇抓住我的手拽着我坐了下来,然后说:“不是我说的不好听,是我真的怕这要是成了胎教,那我以后可咋整。”叶茜薇依旧是笑而不语的看着我。
“是!我五音不全,让龚青到时候给你念叨。”我也是笑着,这时候william过来端了一个果盘,然后笑着和我打招呼。
“恭喜。”我浅浅的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我们准备让你做孩子的教母。”
我一下就勉强的微笑,然后和叶茜薇说:“哦!你是不知道我社恐吗?”
“别担心。”叶茜薇安慰我的说,或许她是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以后教母就要随着孩子名字陪伴一生呀!
“有没有查孩子的性别?”我好奇的问叶茜薇,因为这面的父母都喜欢查性别。
“我们准备顺其自然的,到来的时候再说。”
“忘了问了,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叶茜薇是高兴的,三个月也就是我还没有去英国的时候。
等wilm去了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在国内的别人说的职场上怀孕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喜欢这样的。
“我的话还好,有准备的,而且我也在哪里工作了这么久了。同事这些知道的时候还是为我感到高兴,毕竟整个办公室除了一位秘书的阿姨就我一个年轻的女性,而且我的工作也不牵扯财务方面的事情,不会有操作不当而造成损失的情况。”
“哎!也不能评价在哪里工作好,但是真的现在就是对于女性的话题那里都不友好。”
“你一个做老板的人还担心这些?”她笑着问我,好像是一种嘲笑,因为确实这在一个老板的嘴里说出来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