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公司,已经没有我需要忙的事情了,有人管公司,有人做管理、运营、技术、招聘这些都是非常快速的就形成了。在原始股上的占比也是分到了差不多每一个创始人上,张钰、公司的三位(阿姨和两位姐姐),我和龚青,主要的股份是我、张钰、龚青,或许是阿姨她们三觉得反正也要为公司出力,多少出了点钱像是为自己工作。
当我洗漱出来之后,他们才吃上,都在叫着我让我坐下吃饭,龚青还在厨房弄,我妈妈夸着龚青做饭好吃。不就是下个粉烫一下吗?龚青是和他们说的很好,但是我就有些不想说话,坐下了之后,简单的应付了两句,龚青也坐了下来,然后给我弄着,深怕我烫着了,可能是汤已经凉了一会儿了,所以看着没有那么烫。
“等一下在吃,要不要扎头发?”龚青问着我,还是怕我被烫了。
“不用。”我有些双眼散漫的说着。
“宁宁没睡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哦?”龚青的奶奶笑着问我。
“没有,她就是这样的,起床气。”龚青耐心的和他奶奶说着。
“以前都起的很早,现在不习惯起早了吗?”我妈妈不合时宜的说着。
“不习惯,她在国外都是起的很早,可能就是回来了之后,家里比学校那面舒服,就想多睡一会儿。”龚青笑着和我妈解释着,没有说我什么。
很奇怪的是,龚青的爷爷奶奶都没有对我说一个字表达我的睡觉起来还有起床气的事情。吃了饭之后,我妈妈主动的去洗碗了,他奶奶就去擦碗筷,免得弄的到处都是脏的,其实农村人那里会这些,都是洗好了直接放碗柜,在端出来的碗说不定还会泼自己一身水呢!这些肯定都是龚青说的,我妈也不会这样做。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听着两人在厨房聊着天,我妈妈真的是社交达人,什么陌生人都能聊的来的那种,即使是胡扯。
龚青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他的爷爷站在落地窗那里动了动身子。他坐下后就抱着我的肩,一只手将我的脸转过来亲了一下,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是简单的笑了一下,然后告诉他适可而止。
“再亲一个,老婆亲。”他在说着让我主动的亲他。
“不要了,看着呢。”我的意思是边上还坐着我的弟弟。
龚青笑着看着我弟,问我弟:“你谈女朋友没有?”
“你问我姐。”
“怎么问你姐呢?你姐这一副拒绝和我交流的。”
“嗯。”
“谈了多久了?你是在sz上学吗?准备考研不?”
“可能不考,难得读书。”
“哟!小娃儿家家的就难得了?你姐姐当初可是想着想着都要读书,读书还是挺安逸的。”龚青说着就抱着我的肩,转过脑袋来吻了我一下,他又对冰百灵说着:“你要对女娃儿好些。”
“嗯!”
“你姐我都是追了十一年才追到的,”龚青非常神秘的把上半身靠近了他说。
“你乱说我姐是能拆穿的。”
“怎么可能,你问你姐姐我是不是真的追了那么久,女孩子就是要宠着,她让往西你不能往东。”龚青好像在传授经验一般。
“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大没小的,叫哥哥或者叫姐夫。”我没有回答冰百灵的话,因为这人说的确实不是特别对。
“姐夫是不是在乱说。”
“嗯!不过对我好确实是真的,你学点好的,别学些油腔滑调的,”
“怎么能说我说话油腔滑调的呢?你不知道我丈母娘都说我会说话完了的。”龚青笑着把脸贴在了我的脸上,顺便又吧唧了一口。
他爷爷可能觉得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就从电视机前走了过去,又觉得厨房没有什么好呆的,就在餐桌那里坐在椅子上。
“你看你爷爷都看不下去了。”我好心的提醒他。
“给你说,一定要珍惜自己的媳妇,别等到自己真的醒悟的那天才发现一切都来不及。对女生要好,要将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分的很开,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龚青还是说着,才不会管冰百灵想不想听。
“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好奇的问龚青。
“嗯!你说。”
“就是,虽然你不是那样,但是我想问你的是,是不是其实大多数男的都不在意女方的感受?”
“嗯!是吧!我不能得罪了别人,你弟、我爷爷都在呢。”龚青一副你知道的,我就只是比较的想表达对你的好,但是其他的人什么样,那是别人。
“宁宁你就不要去管人家的事情,你自己过好自己的。”我妈妈在厨房听到了,就在训斥我。
“我妈说我。完了,我要和我妈决裂了,现在怎么办?”我问龚青。
“哎呀!别管,我去说这个。”他又看着我求知欲很强的说着:“男的都好面子,有些男的不喜欢还吊着一个女的,这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但是呢,这个世界不是绝对的,总会有些男人他们知道自己要对这个人好,自然,有些渣男最后才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但是前面的那些受害者,我们也帮不了什么,有些人是自愿的,有些人是社会经验太少,有些女人呢,女性嘛!她们会在慢慢的长河人生中发现,醒悟过来,但我们不能去批判别人的人生,因为每一个人都需要成长,就像你现在看着四五年前的你,是不是,你现在就成长了不少。”
“确实,当时都没有想过要和你好。”我顺着他最先的那话说着,他不说追了我十一年才追上吗?
“嗯!你眼里不还是有我吗?所以呀!别人的人生我们不能去干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
“那么你说,就是之前我挺反感那种,就是说着一些大家觉得是开玩笑的话,然后说着男人就应该怎么怎么样,就是什么什么样这样的话,你说,我现在也给女的违心的祝福,我是不是也成为了那个我讨厌的人,那么你说我该如何结束这样的吹捧?”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人生有些慢慢的步入了自己不可解救的一个过程,好像别人需要我这样说,我才去这样说的,而不是因为我想如何表达才去表达,我们往往说着别人想听的话,而不是自己想说的,好像,慢慢的慢慢的,真的就如别人说的,我们只是成为了一个会吹捧的机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