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那是我二婶干的,跟我有啥关系?我不管,我就要喜果!”
王家孙子说着话就往过来扑,要抢松寒手里的喜果袋子。
松寒早就防备着他,因此他一扑过来,立刻躲在了大人后面。
“婶婶,我害怕。这些喜果是要给其他叔叔婶婶们的,要是被他抢走了,我没有喜果送人了该怎么办呀?”
松寒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了一句“婶婶”,立刻激起了年轻女人的保护欲。
对比自家那几个整天只会在雪地里打滚儿的臭小子,还是松寒几个穿的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孩子更招人稀罕。
“王铁柱,你敢抢一个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奶把你腿打断?”
“我不管,我就是要喜果,我就是要!”
王铁柱见抢不了,索性直接躺在点撒泼打滚儿。
松寒几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他闹。
直到雪水将衣服都打湿了,他冻的受不了,不得不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哼,你们敢不给我喜果,就给我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们好看!”
面对王铁柱的威胁,松寒几个压根儿不放在心上。
“婶婶,刚才谢谢您替我们说话。”
“不用谢,外面天冷,你们赶紧去送喜果,送完以后也好早点回去休息,外面的天儿实在是太冷了,我一个大人都受不了,可别把你们冻感冒了。”
“谢谢婶婶,我们送完就回家。”
兄妹几个手拉着手,游走在村子里,总算将所有的喜果都送出去了。
等回到家的时候,几个人帽子上的雪都能堆一个小雪人了。
“辛苦孩子们了,快来吃东西。”
看着桌子上的肉,松寒苦着脸:“奶奶,今天能不能不吃肉了啊?我大厕所都上不出来了。”
烤羊肉和烤乳猪再好吃,那也不能顿顿吃啊。
都怪小舅舅,非要说顿顿都吃烤全羊。
这下好了,他的心愿实现了,但是遭罪的却是他们这些孩子。
想到这儿,松寒眼神哀怨地瞅了徐茂宁一眼。
接受到他的眼神后,徐茂严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他也是随口一说,谁能想到他姐这么在意他这个弟弟,还真顿顿给他吃肉?
买羊不要钱吗?
买猪崽子不要钱吗?
就算他姐再有钱,也不能这样造啊!
林母笑道:“这是鸽子汤,冬天喝上一碗可暖身子了。鸽子不多,每人只能分到一碗,多了可没有啊。”
听说是鸽子汤,几个孩子顿时喜笑颜开。
鸽子汤里,林母还加入了枸杞和红枣,颜色鲜艳,看起来就很好喝。
每人喝了一碗,几个孩子就跑到屋里去睡觉了。
在外面走了大半天,实在太消耗能量了,他们还是小孩子,当然得好好休息了。
傍晚时分,程婶子又来敲门了。
“婉宁啊,我们把棉花和布料要回来了,我又重新做了三件女款的棉袄,比量着你的身量做的,你快看看能不能行。”
徐婉宁细细检查着,布料确实是她给的,棉花的含量也很高,摸着就觉得穿上肯定很暖和。
“还是程婶子手艺好,这针脚,再怎么洗也不怕泡棉。”
徐婉宁想拿钱给程婶子,但她今天没有出门,就没有背挎包,上衣口袋里一毛钱都没有。
“荃荃,你帮我把我的挎包拿出来,我要给程婶子做衣服的钱。”
“不用不用。”程婶子连连摆手:“本来就是我识人不清,才出现了这种情况,你不怪我就不错了,我哪好意思再要你的钱啊。”
“但您这不是把布料和棉花都给我找回来了嘛,就连棉袄都做好了,一码归一码,咱们得明算账,总不能让您白做工吧?”
说话的工夫,林荃已经将徐婉宁的斜挎包拿出来了。
她数了六块钱给程婶子:“按照约定好的价格,三件衣裳一共六块钱,您点一点。”
“对的对的,就是六块钱。婉宁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
林母看着程婶子感动的模样,笑道:“我们阿宁向来这个样子,只要你对她好,她肯定也会对你好。只要别在她面前耍心眼子,一切都好说。”
“对对,婉宁就是这样的好孩子。”
“程婶子,正好我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讲。”
徐婉宁说道:“我跟春花食品厂有一个合作,我会收购他们厂制作的风干兔。但我的要求比较高,做风干兔用的,必须得是现杀的活蹦乱跳的兔子,不能是死兔子也不能是病兔子,否则吃进嘴里要是生了病,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为了避免春花食品厂有人阳奉阴违,所以我打算找两个人替我监督,避免上述的情况发生。您跟我妈是多年的老姊妹了,我们回来的这段时间,您也一直很照顾我们,所以我打算,让您来帮我监督。”
“这个工钱可能不会太高,但胜在轻松又稳定,您要是愿意的话,我就跟孙厂长说一声,您随时都能去上班,您要是嫌工资太低……”
“不嫌,现如今能找到一门营生已经很不容易了,谁会嫌钱少啊!婉宁,我愿意,我愿意的!”
徐婉宁笑道:“那行,那我回头跟孙厂长说一声,那边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就安排您进去。但是咱们丑话得说到前头,我信任您,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您可不要辜负我对您的信任啊。”
程婶子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膛,“婉宁你放心,你妈知道,我这人最靠谱了,而且我就看不惯那种阳奉阴违的事情,所以交给我你尽管放心。那啥,我再问一句,咱们村儿你就只选了我一个人吗?”
徐婉宁摇摇头:“不是,另外一个人选我还在考虑,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如果合作愉快的话,以后采购量不会小,一个人盯不过来,至少得两个人才行。”
“我可以提前跟您说一声,除了在咱村儿找的两个人外,我还在春花食品厂内部找了两个人,要跟你们互相监督。至于这两个人是谁,除了我和他们本人之外,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