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组长姓贺,大家都喊她贺组长,虽然她不知道萧红做了什么才惹得老板不痛快,甚至把她踢出厂里,可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实在是那个萧红太太太能惹事了。
先不说没来后勤部之前,她在车间里就跟好几名职工闹矛盾,关键都是萧红这个事精儿惹出来的,她还死不跟人道歉。
再有一个,她来后勤部之后的作风问题,她已经收到了好几位厂里家属的举报。
她觉得自己跟夹心饼干似的,又不敢把这事捅到老板面前,不然老板该怀疑她的办事能力。
可对萧红严惩,她又担心萧红跟老板吹枕边风。
她自己就是女人,从来不敢小看一个女人枕边风的厉害。
所以,她只能两边的安抚。
谁知道萧红这贱人越来越猖狂,最近后勤部在传,没准哪天她组长的位置也得让给萧红。
这可是扎了她的肺管子。
赵子谦二十一岁就开了这厂子,到现在都过去五年,她跟着赵子谦都混了四年半,她三年前就升了组长,谁知道萧红这个小贱人竟然还妄想打上她的位置。
这几天她正琢磨着找机会试探下老板,没想到老板今天竟然带了另外一个女人进厂,还亲口提出要把萧红赶出厂。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好的老板,我立马去办!”贺组长离开办公室,迎面就撞上好几位吃完饭结伴过来的工人。
“你们不去上工来这里瞎转悠什么,当心被你们组长抓住,扣你们工资。”
“那个……贺组长,我们就是有点事想问问您。”
贺组长纳闷,她们都不是后勤部的人,找她能有什么事?
不过她现在心情好,还是很乐意帮她们解答,“什么事?”
“您刚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您看到老板领来的那个姑娘了吧?那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你们问这个做什么?”贺组长还以为她们是想八卦,不赞同地看着几人。
几个支支吾吾。
还是后头那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也是被萧红勾引爱人的那个女人走上前,爽利的开口道:“我来说吧,是这样,我们就想问问那个女人是不是老板对象?未来老板娘?赵老板是不是都不会跟萧红扯上关系?也不会为她撑腰了?”
“对对对,我们就想问问。”几个人跟着点头。
“你们都想知道?”
突然出现的陌生声音,让几个人转头,看清楚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两个人,“嘶嘶”齐齐抽几口冷气。
这不是大老板跟……旁边这位青春靓丽的姑娘,应该就是传说坐的老板自行车后座的女孩。
就单这长相,就比萧红那贱人高出一大截。
还有人家身上的气质,跟一身价值不低的衣服……
就是说嘛,只要老板不瞎,就该知道选哪个!
两个人还真是般配。
关键一点,赵老板陪着人家一起出来,萧红可从来没得到过这种待遇,这就说明了一切。
“来赵子谦,你亲口来说说吧,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给别人撑腰!”
林舒把别人两个字咬得极重。
她今天要是不来厂里,还不知道有小妖精惦记上他。
赵子谦以前的事她管不着,我不归她管,可跟她增进感情的这两个月,绝不能有别人。
“你们都是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叫萧红的我不认识,还有贺组长,现在立刻马上把人弄走。”
真当他好脾气,碰瓷还碰到他头上来。
“我就说嘛,咱们老板跟萧红那女人从来没有同进同出过,她根本就是在造谣。”
“关键那女人还那么能装,总在咱们面前说一些跟老板有牵扯的话,什么子谦哥怕她太辛苦,觉得后勤部就挺好。
呸!还真被她哄骗住,把她调去后勤部。”
后勤部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坐凳子上清闲地喂蚊子,织毛衣。
萧红那贱人,得了空闲,可不就在厂里瞎转悠勾人。
“还有我的茶缸,必须要她赔。”
“还有我的新头绳。”
“还有我,我的新衣服,可是花了我三个月的私房钱加三尺布票,走,咱们赶紧去堵人,可不能让那贱人这么轻松地离开。”
“走走走,一起去……”
赵子谦听完脸都黑成了锅底灰,没想到那女人一直打着他的旗号在厂里耀武扬威,连调离岗位都是因为他,想想比吃了屎都要恶心。
“不错啊赵老板,你还有红颜知己呢!”林舒调侃道。
“红颜知己?你确定不是臭狗屎!什么东西往我身上扣,晦气死了。”赵子谦看了看腕表,“中午了,走吧,回去吃饭。”
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好的对象是不能翻旧账,更何况就是朵烂桃花,更没必要。
“好!”林舒跟着他高兴地离开。
这边,贺组长通知萧红,萧红整个人都如遭雷劈。
“不可能,子谦哥肯定不会这么对我的,贺组长肯定是你没错了。”萧红哭得梨花带雨,心里却恐慌得厉害。
她刚回来就知道要完,没想到赵子谦居然这么翻脸无情,直接把她辞退。
这怎么行!
要是她连这个工作都保不住,那她要相亲的对象肯定得飞。
那可是她给自己挑选的后路,现在后路要被堵死,她工作也要丢,这可怎么办?
依着她爸妈的德行,肯定要拿她给家里弟弟换彩礼。
想想那些被换彩礼的姑娘,嫁的都是又老又丑的老男人。
她长得这么好看才不要嫁给那些人。
所以,她必须保住工作。
旁边几个追上来的女人讽刺一笑,“子谦哥!喊得可真顺口,萧红,你是不是喊太多次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呸!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人家赵老板根本都不认识你,你不仅自毁名声倒贴,还故意来哄骗误导我们,我告诉你,我们今天就是来扒你狐狸皮。”
“就是,萧红,前几天你偷穿我衣服,还把衣服上蹭上大片油渍,你必须给我赔,我那件衣服可要二十多块钱,不赔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还有我,我的茶缸被你摔掉好几块瓷,你必须赔我个新的!”
“还有我,还我新头花。”
“还我暖水瓶,你一年前还给我踢倒暖瓶。”
“还有我,我的香皂……”
一下子涌来了好几位工人,萧红愤怒极了,眼睛通红。
这些贱人,都是来落井下石的,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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