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忘!”君南芊气急。
“既然你没有忘,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我真能娶了夏席月,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能给你和战泓景制造机会。”君南煜信心十足。
一听他这么说,君南芊瞬间觉得也有道理,“那哥哥打算怎么做?如果直接求娶,恐怕东顺皇室不会同意。”
“这有什么难的?”君南煜无所谓的笑了笑,“她再身份高贵,也不过是一个曾经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而已,只要我甜言蜜语加以哄骗还怕夏席月不动心?到时候夏席月同意了,一切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东顺皇室不同意?”
君南芊不由自主夸奖道:“哥哥,还是你有办法,如果你真能娶了夏席月,可是为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到时候,她和师兄之间再也没了阻碍!
……
夏席月等到晚上都没有看见司南,直到暗一送来口信。
夏席月才知道司南进了宫,既然在容澈身边,那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而此时的宸王府。
流影揣着宝贵药瓶,一路不敢耽搁的回了宸王府,第一件事就是送去给了毒医。
“凤血!”
毒医还没来得及惊讶,就一把接了过去,“华岚郡主的血?”
流影点头,焦急道:“你先看看有没有用?”
“好,”毒医看了一下,“你别打扰老夫,我先研究一下。”
“我在门口守着。”
足足一个时辰后,毒医才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流影站起身,“怎么样?”
毒医摊开手心,“我制成了药丸,到底有没有用,还得试一试才能知道。”
流影目露迟疑,“夏大夫给了我血,但主子并不知道这件事。”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毒医像烫手山芋似的,立刻把药塞了过去,“是你拿回来的,你送给殿下。”
流影急急忙忙接住,又想送回去,“这药是你做的,你给主子喂下去…”
“你个臭小子,找打是不是……”
“你年纪大,我让你……”
两人推三阻四,下意识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地煞!”
“地煞向来话少,有他送去,肯定没事。还不会把我们暴露出去!”流影眼前一亮,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毒医咂了咂嘴,“老夫没意见,不过我现在有点累了,想先休息。”
说着,毒医就转身,重重把门关上。
“你……”流影抬起手就要砸下去,又垂了下来。
“罢了……”想到地煞,流影也不再犹豫,用他们暗卫之间特有的联系方式找来了地煞。
“何事?”地煞一身黑袍,意简言赅。
虽然夏席月不要他保护,但地煞一直都奉战泓景的命令守护在暗处。
流影面不改色心不跳拿出药,“这个,毒医做的,说对主子好,你,送去。”
他这样诓骗地煞也没办法,总不能叫主子知道这是夏大夫割血换来的吧?
流影默默说服自己。
地煞并不说话,只是看了流影一眼。
流影有些心虚的后退一步,生怕被地煞看穿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没有害主子,怕什么?
“你送不送去?”
“嗯。”
“我和你一起。”
流影跟在地煞身后。
战泓景正在大厅里,地煞走进去,拿出药丸,“主子,毒医炼的药。”
战泓景吃药早已经成习惯,当下也没有怀疑吃了下去。
亲眼看见主子吃了药,流影忍住心中暗喜,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战泓景。
战泓景挑了挑眉,服下去并未觉得有哪里不适,“你怎么回来了?”
地煞面无表情道:“这是不见秋的解药,是夏大夫割了血做成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战泓景眯起双眸,眼底幽暗无比,声音如同寒风过境,“你们去找她了?”
流影急得脸色一白,“地煞!”
地煞依旧是那副模样。
早就拿到药丸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何况流影去找夏席月他是知道的。
既然主子已经吃下去了,又何必瞒着夏大夫的心意?地煞不理解。
“你还打算瞒着我?流影。”战泓景脸色难看,早就毒医说过凤血可解百毒的时候。
那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夏席月乃是真公主。
可他并不想用她的血来图谋什么,不管凤血可解百毒是真也好假也罢。
他都不想去用夏席月的血救自己。
如果需要以伤害她来为代价,那他和战承坤又有什么区别?
“流影,去幻音阵领罚。”战泓景声音极冷。
这话一出,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地煞眼中也闪过一瞬间的情绪。
幻音阵是战泓景布的阵法,一旦闯了进去,瞬间迷失方向,耳畔音波阵阵,扰乱本心,如同被罩在金刚罩里的虫蚁,痛苦不堪。
三天三夜后才能出来。
“主子,血是夏大夫甘愿给的。”地煞开口,认真解释道。
流影深吸一口气,“不要紧,主子什么责罚,属下都甘愿承受。”
这个结果,早在去找夏席月的时候,他就想到过了。
说罢,流影转身就要走。
“哎哎哎,殿下,这和流影没关系,既然吃都吃了,你又何必要罚他?这不是破坏了那丫头的心意?”
毒医从外头闯进来,二话不说就上手搭上战泓景的脉搏。
流影停下脚步,一脸紧张,“怎么样?”
毒医一会皱眉,一会舒展,喃喃自语道:“怎么会?”
他不信邪似的又搭上战泓景另一只手,结果都是一样的。
战泓景始终面色平静,收回腕骨。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呀!”流影急了。
就连地煞都跟着看过来,眼神里同样透露着焦急。
毒医缓缓摇了摇头,“看来,是辜负那丫头的一番好心了,传言果真不可尽信。”
战泓景眸色深沉,淡淡道:“谁都有一死,或早或晚罢了,又何必争长短。”
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有预料。
流影捏紧了拳头,猛地摇头,愤愤道:“就算主子看淡了,不惧生死,那夏大夫呢!夏大夫宁愿割血救主子,这样的情谊,主子要辜负吗?!”
这是他头一次豁出去的不分尊卑在主子面前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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