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总归害羞,不大肯,抿着唇不肯说话。
萧靖权缠她。
挠她痒痒。
慕容黎可怕痒了,被他圈着又躲不掉,只得败下阵来,抵着他耳朵小小声的呢喃。
萧靖权听得心底火热,看着她的眼神清亮无比。
可事实上,败下阵来的人是他啊!
低头厮磨着她的唇瓣:“再亲一会儿!”
慕容黎抱住他的脖子,由着他侵入、搅弄,身子软软的,特别好欺负!
久了。
两人都来了感觉,身子紧贴,可以感受到彼此情欲的激烈。
“靖权!”慕容黎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带着点点潮湿。
萧靖权内心何尝不是那样潮湿!
舍不得松开她,但是顾念着她的身子虚弱,没有再进一步了:“你好久没这么想要我了!”
慕容黎咬了咬唇。
之前都是在配合他亲热,喜欢他,所以也能让他折腾起感觉来,但很难达到从前会主动向他索求时的状态。
他们有过那么久的体验,自然也知道!
所以这几个月来,其实他们之间做得很少……
萧靖权舌尖抵开她,不许她咬。
慕容黎软软的声音闷在他的颈项间:“萧靖权,我相信你。”
从小以来最期待的“成为某个人心里的第一”,其实早就成真,她心底充盈着暖意,特别幸福!
萧靖权低垂着的眸光温柔至极:“好乖!”
两人要养伤。
太后把颉儿带回了宫。
让刚和好的小夫妻俩独处,养身体。
慕容黎头上受伤,多动便要头晕恶心,便一直躺着,大多时候昏昏沉沉地睡。
萧靖权就在房里陪着她,确保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
又过了四五日,她才能下床走动。
慕容黎抵住他又要亲上来的唇:“萧靖权,我想泡个澡。”
萧靖权失笑:“每天都有给你擦身,香香的。”
虽然已经入了深秋,并不出汗,但习惯了日日都要沐浴的人就有些受不了了。
慕容黎蹙着眉,娇滴滴地看着他。
萧靖权每瞧她那眼神儿,都恨不得把命都给她,哪里能不遵命,立马吩咐了人送热水进来。
送她进净房,替她宽衣。
服侍的体贴又周到!
到最后一件小衣的时候,慕容黎按住了他的手,低着眉眼轻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萧靖权扣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闻闻我是不是也有点汗味,一起鸳鸯浴?”
“你好香。”慕容黎脸红地贴着他的胸膛,肌肉都没有以前那么鼓了,但力气回来了,把她勒得好紧:“我还没那么多力气承受你的折腾,你别来招惹我。”
萧靖权小腹发紧,逮着她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春意在里头伺候着。
知道主子还虚弱着,没让多泡,催着赶紧从水里出来。
慕容黎泡得舒服,赖了会儿才起身,娇嫩的身子湿湿软软的,小脸上带着一点点粉红,特别招人。
萧靖权瞧着非常心动,搂着她接吻。
慕容黎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虽然也想,但她想养好些再跟他尽兴的过完一整夜!
轻推了他一下,声音低低的:“不能再亲了。”
萧靖权克制着,没来粗鲁的:“我去沐浴,待会儿我们再下盘棋。”
下棋能静心。
慕容黎点头。
“乖乖待在这儿屋里,别乱跑。”
“知道了。”
里面很快就传出水声。
慕容黎听了会儿,身子本能的悸动,有些口干舌燥……
她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两人和好,又那么抱着睡了好几日,哪里能不想呢?
而且每天晚上她们那么抱着睡,她分明也感觉得到他的克制!
在原地顿了片刻。
她转身去推开了净房的门。
萧靖权只穿着一条袴,在擦澡。
薄薄的热气里。
慕容黎看到他身上都是疤痕,打仗留下的已经掉了痂,那日爬进坍塌处被划伤的,几乎遍布全身!
看得出来他有在好好伤药,伤口都在结痂!
但是右小腿上的伤口太长太深了,看上去还有些红肿,才结起的疤痕看上去特别狰狞,像是一条毒蛇、龇着带毒的獠牙,冲着嘶声!
甚至她发现,他转身看过来的时候,右腿的力道并不稳当!
她难过掩唇,眼底模糊又清晰,泪水不停滴落。
猜到他身上一定都是伤,但这些天他都表现的很稀松平常,每次从净房出来好好穿着寝衣躺上床,所以她半点不知道他身上的伤这么重!
萧靖权大步过来,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别哭,都好了!”
慕容黎让他坐下,蹲身查看他的腿:“怎么了?为什么会没有力气?”
萧靖权不想让她担心:“没事……”
“萧靖权!”她仰头望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你又想要骗我吗?”
萧靖权抿住了口中的字句,默了会儿,低声道:“在雪地里跪了两日,冻伤了。”
“你怎么那么傻呢?”
“只要你能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萧靖权擦掉她的泪,亲吻她:“别担心,师父说了,问题不大,好好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了。”
慕容黎就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冻伤过的腿,就算恢复了,多多少少会留下一点后遗症!
忍住了泪,她接过他手里的软巾子:“我来!”
萧靖权握住她。
慕容黎挪开他的手,在热水里搓了一把巾子,轻轻给他擦拭着身体,贴近那些大大小小伤口、擦拭他的右腿时,都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带着细微的颤抖,心也在抖,怕弄疼了他一样。
萧靖权凝视着她。
她自出生就养在深宫,进出都是宫人伺候,若是不小心在手上划拉个小口子,都要爬他膝头上呜呜咽咽好一会儿,一向娇滴滴的很,在他还不太懂男女之情的时候,就特别愿意宠着她,哪怕是多年分别后,也从未想过,让她伺候自己……
其实这些伤对萧靖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他知道妻子会在意、会自责,才会一直瞒着她。
见她掉眼泪,更是心疼了:“别哭!多小的事,哪里值得掉金豆子了,恩?”
慕容黎半跪在他身前,抱着他的腰,埋首小腹前低低哭泣。
就算有点怨怪他时,心里还是爱的,他受伤的时候她都心疼,何况者是为了她才伤的!
“萧靖权,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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