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察觉到他的动情,也知道他尊重自己。
自己对他并非没有感情,如今也没有要和离的心思,只是对未来有些害怕而已!
福祸难料,不是吗?
良久后,慕容黎抱住他的腰,把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晚上,做一次吧!”
萧靖权心头一动,将她拥紧。
他知道,梅娘的事,算是过去了!
但是他没有急着要她,她也需要时间收拾心情,带着情绪行房只会让彼此都不满足!
温柔小意地又哄了她好几日,直到把她脸上柔软都哄回来,在亲吻中也能感觉到她的动情……
慕容黎搂着他的脖子,扬着小脸看他,不满他的突然抽离:“萧靖权,怎么不亲了?”
萧靖权把人抱了到了热气萦绕的净房里,在她耳边提出要求:“热水已经备好了,洗得香香的再躺在我身下再亲,恩?或者,我帮你洗?”
慕容黎自然是不愿意的,推开他:“你出去!”
萧靖权轻笑着,拍拍她的臀,走了出去。
慕容黎:“……”
宽下衣裳,将身子淹没进热水里。
很舒服,很放松。
自从决定放下之前的事,跟他好好过下去,她就做好了行房的准备,每次亲吻抚摸就很难没有感觉,没想到这小半月里他却只管撩拨,并不真正占有,多少次都让她觉得身子都空空的……
这会儿知道他一定会在今晚要她,身子一下子酥软了下来,浸泡在热水里的双腿都有些打颤!
可她毕竟生过孩子,怕那儿不如之前那么紧致,让彼此都没了之前的美好体验,多少有些紧张。
随着她舀动热水的动作涌动着,柔软地冲击着她娇嫩敏感的身体。
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想自己验证一下,而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在那一瞬间,脑海里全都是他说过的“又湿又热”的话。
净房的门被推开。
慕容黎抬眸看到他进来,眼神有些慌、脸上绯红。
萧靖权走近她,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手刚想要探下去,就看到了水中她放浪的动作,呼吸一窒。
慕容黎羞极了。
却被他扣住了手腕,深深按了回去。
他挤进了浴桶内,水波清澈摇曳,可以把底下的分分寸寸都看得清清楚楚。
萧靖权盯住她,声音沙哑:“我要看!把你刚才做的事,再做一遍!”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放开我!”慕容黎轻轻颤抖,不肯,太羞耻了。
他却强势得不得了,大有她不依,就要跟她一直耗下去的意思。
慕容黎脸红得不像话,仰靠在他臂弯里,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在他炙热的眼神底下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喉间发出细碎难耐的声音:“靖权!靖权……”
萧靖权白皙的皮肤晕上潮红,一双深邃的眼眸燃起星火:“怎么样?”
慕容黎可怜的呜咽着,舔吻他的喉结,想要他来填满自己:“我不会,我从来没有这样过,靖权……别这样!”
萧靖权健硕的身子紧绷到了极致,将她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卷在厚厚的绒毯里,飞身跃上高墙,一路到达后山林子里!
他将她放下,轻轻从毯子里剥出来。
白皙的身子在春末的夜里颤抖着。
慕容黎想要遮挡,被他拉开了双手,完完整整展示在他眼底。
“靖权,我冷!”
萧靖权不知哪里变出来一壶酒,高高扬起颈子,灌下一口,低头与她接吻。
他吻得好深,清冽的酒汁入口,慕容黎被呛到,咬着他的唇瓣轻咳,热烈的欲念和酒劲儿驱散了寒意。
她没醉,却周身粉红,诱人至极。
慕容黎很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夹紧他的窄腰,跟他缠绵厮磨。
被他深深占有的那一刻。
慕容黎察觉到了疼痛,躬起身子,贴着他低泣。
萧靖权倒吸一口气,按住她因为疼痛而扭动的腰身:“别动!”
慕容黎缓了会儿,鼓足勇气低声问他:“怎么样?”
萧靖权怜惜的亲亲她:“跟初次一样!”
听他这样说,慕容黎松了口气。
“太久没被疼爱了,真紧!”萧靖权跟她接吻,温柔至极:“我轻些,不舒服跟我说!”
慕容黎受不住他缓慢的磋磨,挺起身子贴近他:“靖权,粗鲁一点!我喜欢你更粗鲁一点!用力些,我要你……”
所有强压下的激烈都裂开了。
萧靖权势如破竹。
慕容黎被他托起又躺下,挂在他腰间颠簸,骑着他驰骋,站在那儿跨越山河……
交颈呻吟。
他们用几乎了一整夜的时间,在树林里重温了所有姿势。
慕容黎在他低伏跪拜的舔吻中,酥入骨髓,高高的扬起颈项,尖叫着,圆满了成产后的第一次疯狂。
萧靖权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欣赏她在余韵里痉挛喘息的样儿,嘴角还挂着晶莹。
她又累又舒服,周身畅快。
脸红着搂着他,低低问:“想让我那样伺候你吗?我可以的……”
萧靖权眸色深深,摁着她疯狂接吻:“刚才吃得还不够饱,还要吃?”
什么吃不吃的!
慕容黎脸上滚烫,眼睛都给熏得迷蒙了,娇声娇气地捶他:“闭嘴!”
萧靖权轻笑按了按她的小腹:“今日都交代进去了,下次攒满了再给你吃,恩?”
慕容黎总归脸皮薄,横了他一眼,背过了身去。
萧靖权将她裹起来,带回房间。
仔细将两人都收拾干净了,餍足地从身后搂住她,让她小小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睡吧!”
慕容黎又困又累,不想说话,只是轻轻将身子向后躬了一下,更加贴近他。
……
累了一夜,慕容黎第二日起得晚。
本该休沐的萧靖权不在家。
问了才知道,因为北辽使团提前进京,他进宫去了!
慕容黎的心猛地被什么撞了一下。
“有事要发生”的直觉,让她有些慌,很不舒服。
北辽,这十多年来被慕容家的郎君们打得惨,所有瓜分大周的野心都被死死按在腔子里。
他们动不了她的父兄,此番进京,怕是少不了对她的针对,甚至暗杀!
说多害怕,倒也没有。
说不怕,那是假的。
毕竟她清楚自己不是什么谋略逆天的神算子,她有软肋,也有很多舍不得……
外宾来访,必然会有宫宴。
傍晚,慕容黎坐在妆台前装扮,抬眸便与他四目相对,微微诧异:“你不是已经进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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