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声。”
“靖权。”
“好乖,夫君疼你。”
慕容黎脸上热得不行。
萧靖权探过身,在她热热的小脸上落下一枚温情至极的吻:“明早,夫君来叫你起床,恩?”
那样的温情,让慕容黎觉得心底安宁。
低低“恩”了一声。
尽管他们早就有过无数次完美的体验,可这样分开了睡,还就在隔壁,心底便会有一种别样的酥麻和心悸,哪怕是入梦的那一刻都会觉得格外甜蜜。
接下来的几日。
萧靖权收敛了在床第间的孟浪和强势,谨守着分寸,每日只与她相对下棋、牵手散步、一同用膳,偶尔逗弄她一下,看着慕容黎的眼角眉梢都流露出被男人极致宠爱下才会有的风情与烂漫,他便觉得满足极了。
只会她望向自己时的那股子灵动娇俏劲儿时,会跟她分享一个亲密的吻。亦或许在她主动所求的时候,让玉蟾蜍代替他,钻进她的衣裳里亲亲密密的做些什么……
每每这时候小姑娘就会颤抖的厉害,抓着他的衣襟娇滴滴的叫他的名字:“靖权,别这样折磨我!”
可事实,这种保留了一点心痒的巨鹿的折磨,彼此都享受极了!
看想彼此的眼神都更为灼热!
萧靖权只觉得自己似乎要比前一日,喜欢她更多几分,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永远都不要分开!
只是有一件事,他犹豫着不知要怎么跟她说。
慕容黎察觉到了,软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你说吧,这样翘着我,我害怕!”
萧靖权亲了亲她的嘴角,徐徐开口:“是有那么一事要与你商议。”
“什么?”
“我会向母后提亲,但暂时……不公开。”
慕容黎脸上的笑意微微凝滞了一下。
虽说他会去太后那儿提亲,在长辈面前便是有了既定的名分。
可在外时……总还是偷偷摸摸的!
萧靖权看着她时,显得有些紧张:“如今瞧着朝堂上是安稳,实则背地里并不安静。待我把宣王府的保护墙建筑得更完善一些,待你更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我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过门。”
顿了顿。
他多少透露一些给她知道,“有人躲在暗处,利用皇嗣争夺东宫之势,在给自己造势,琅州私采的矿产大半消失无踪。军饷案、贪污案,恐怕背后也少不了那些人鬼影……”
慕容黎想起当年宫变,心有余悸。
伸手掩了他的唇:“我知道了。那些事不用告诉我,小心隔墙有耳!”
萧靖权怕她不高兴,显得小心翼翼些:“只待这件事过去,我们就成亲,恩?”
慕容黎的好心情总归被影响。
但还是选择了体谅他。
萧靖权为了哄她高兴,带着她在偌大的庄子里散心。
兑现承诺,教她骑射,还体验了一下春种。
慕容黎发现他做得挺好,像极了经常下田的样子。
萧靖权解释道:“以前在边关,若是遇上天灾,百姓要抢收庄稼,我们也得去帮忙。军中也会种植粮食,一年四季,都不会闲着。”
慕容黎点着脚尖给他擦脸上的脏东西,心底不免柔软:“旁人只瞧你天潢贵胄,哪里晓得你的辛苦。”
萧靖权牵着她的手往回走:“不必百姓知道。既然身居高位得到的比旁人多,付出自也该比旁人多。”
慕容黎突然想起了母亲临走前说的话。
北辽,或许会有求娶大周公主的打算……她该怎么办?
届时,就算太后知道她们已经交换庚帖信物,为了两国不再交战,她也不得不去和亲了吧?
察觉到她走神,萧靖权捏了捏她的手:“在想什么?”
慕容黎张了张嘴,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是武将,更是朝中重臣,怎么会猜测不到北辽的想法。
自己若是问了,倒显得像是在逼他一样。
多没意思?
更何况,北辽也未必真的会来求娶啊!
这样想着,她又放心下来,笑了笑:“在想,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萧靖权喜欢她的夸奖,更喜欢逗她:“在上面时好看,还是在下面时好看?”
慕容黎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小脸止不住的娇红,气呼呼捡起颗野草丢他!
“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萧靖权凑着她莹白的耳垂舔弄了一下,那抹湿润显得格外淫靡:“让宝贝儿丢得时候,为夫最好看!”
青天白日,还是在外头,慕容黎哪里受得住他这般调戏:“萧靖权!”
“恩,为夫在!”
“你混账!”
“只在你身上混账!”
慕容黎又气又羞,不理她了。
用过晚膳,萧靖权说去赏月。
慕容黎刚点头。
身形一晃,就被他扣着腰,跃上了茂盛的树枝,把人压在了树干上,两人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贴在一起。
慕容黎嗔他:“赏月不去屋顶,在树上要怎么赏?”
萧靖权拉开她的外裳:“上弦月,在这儿呢!”
慕容黎想踹他,但是双体都被他架了起来,情态羞耻:“你别这样架着我……”
萧靖权蹭着她:“想吗?”
慕容黎言不由衷:“不想。”
萧靖权轻笑,跟她断断续续地接吻。
清淡了数日,男人终是露出了放浪的真面目:“等在母后面前交换了信物,你成了我的准王妃,在你寝宫里做一次,恩?”
一次?
慕容黎软乎乎地搂着他的脖子,有些不信他真的能说到做到,只做一次!
“看来一次,不够满足我们小王妃的!”
“流氓!”
“小流氓每次都像是要吸干为夫啊!”
慕容黎堵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了。
两人腻腻歪歪的说了好久体己话,时不时从茂密的枝叶间传出小姑娘的娇喝和男人宠溺的低笑,一直到很晚才各自回屋去睡。
第二日慕容黎不意外地起晚了。
但是萧靖权向来自律,卯时初必然起身,练剑沐浴后就会来这儿,坐在窗边看书,等着她醒来。
这会儿都辰时末了,却不见他的影子。
洗漱完,去了外头。
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们俩住在一个院子里,她谁主屋,他则在东厢,就算不在一道儿,只要一开门就能看见彼此在做些什么。
慕容黎察觉到不对劲。
非但不见萧靖权,连临安和临泽没了踪影。
“萧靖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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