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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社的离去丝毫没有影响黑天鹅酒吧生意,他不在时,所有事情都被他的生意副手米莱达安排的井井有条。
酒吧里人气依旧火爆,
米莱达并不清楚费社这几天干了什么,他本身就是费社花高薪聘请过来的管理生意的,帮派上的事他基本不过问,
费社也从不会和他说。
他更像费社的秘书,订票,存取账款、纳税、管理生意这些工作基本就是他的日常。
“米莱达先生,有你的信件。。”
两个黑天鹅帮的手下,轻敲二楼办公室的房门走进来说道。
作为黑天鹅帮的不入流成员,他们只知道最近帮派在搞一场大行动,至于是什么,由于老大反复强调的保密协议,他们也不敢多问。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次行动出动了不少精英,要不酒吧安保这种有油水充足的活,可轮不到他们头上。
“知道了。”
米莱达轻敲笔杆,看着窗户外泛起一层白雾隐隐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裁开信件,挥挥手道:
“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混混点点头,合上门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二楼的木质长廊上抽烟。
“黄狐,你说老大他们干什么去了?”
一袭黄色长发,纹着一连串字符的混混摇头道:
“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大行动要不怎么会连续两天没半点消息,绝对能挣大钱,可惜啊我们没这个命。”
另一个混混侧过身取来一份报纸,不安道:
“听说最近牛津街发生的枪战了吗?”
“这谁不知道啊,整个英国都传遍了,听说保护伞公司还出动了战斗机,真威风,要是我也能加入他们就好了,开装甲车,打法国猪,这不比蜗在这当小混混强?”
混混将报纸凑近,把黄狐从遐想中拉了出来,急忙说道:
“谁跟你扯这个了,你看看这张图片,这上面是不是我们的街头头领,奥利弗先生?”
接过报纸,
一张被鲜血覆盖的侧脸出现在两人眼中,仔细与脑海中的人像比对一番后,两人惊恐的将报纸放下。
“你的意思是....我们惹到了保护伞?”
突然两人意识到了,酒吧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吵闹,安静的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猛的回头一看,两把消音手枪正直勾勾的对着他们。
两人顿时吓破了胆,扑通一下,跪下来道: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保护伞成员对视一眼,将手枪抵住两人头上,冷声道:
“我问,你答,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一句假话,你的死法会比报纸上的照片还要惨。”
第一,你们老大费社在哪?第二,有没有别的帮派来过你们地盘?”
两人腿直打哆嗦,咽了口口水,黄色头发的混混率先开口道:
“我们只是两个底层成员,老大的事我们无权过问,至于其他帮派,前几天酒吧闭店过一天,听说好像来了好几辆不同牌照的豪车。”
见对方不像撒谎,保护伞成员继续问道:
“你们还认识别的黑天鹅酒吧的高层吗?”
两人摇摇头,又立刻点点头,不带丝毫犹豫的小声说道:
“我们的黑天鹅帮的生意副手,米莱达先生就在办公室里,他应该知道不少信息,求你们了,我们真的就是个底层混混,平时最多偷个东西,抢个包、绝对没胆子和保护伞公司作对。”
看着两个混混声泪俱下的表演,保护伞成员一人给了他们一枪托,将他们打昏过去,接着往前方的办公室摸进。
将门抵开一道缝隙,
米莱达正拿着话筒焦急的打着电话:
“对没错,立马给我定一张船票,到哪去?随便哪里.....比利时、德国、中亚,哪里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米莱达双手捂住脸坐在沙发上。
“该死!该死!!费社那个混蛋!!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才通知我,惹谁不好非要惹保护伞那群蠢货!法克法克法克!”
米莱达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双手祈祷安布雷拉能发现的慢一点。
刚抬头,
两道黑影从门口窜了进来,还没得他来得及反应。
“咔嚓!”
两把匕首依次定住了他的双手,刺骨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喊。
“你去打电话通知卡罗拉先生和马卡多先生,说二号分队在黑天鹅酒吧抓到了一条大鱼。”
另一个保护伞雇员点点头,取过还热乎的电话打了过去。
半个小时,
两辆黑色汽车从大雾中隐现,摇下车窗取出证件,穿过警察设置的路障后。
马卡多和卡罗拉依次下车,
不得不说费社很有经营头脑,除了黑天鹅酒吧以外,他还有两个藏的极深的非法斗狗场,和三个走私仓库,能在保护伞的眼皮子底下过的风生水起。
可见这货还是有一定能力的,要不也不会敢搞刺杀这一套。
缓步上楼,两个保护伞雇员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
“组长大人。”
作为老板特别指派的对象,他们基本可以调动任何伦敦的保护伞成员,紧急情况下调动战斗机也只需要经过老板的运行,。
看着想要用僵直,来缓解手掌痛苦的米莱达,马卡多嘴角微微撇起,说道:
“听说你就是黑天鹅的生意副手,米莱达·德拉?我也就不赘述了,你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乖乖告诉我们,你还能少受点苦。”
马卡多拨动了一下直插桌底的匕首,米莱达立马疼的龇牙咧嘴。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说到底就是费社聘请过来的职业经理人,甚至刺杀这件事我才刚从他发来的信件中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是费社那个疯子,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和你们安布雷拉作对。”
卡罗拉翻开着桌上的信件,
除了通知他跑路外,费社还要求米莱达将三个账户上的钱转入一个特定的银行账户。
“他就没通知你点别的?”
马卡多将酒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接着问道。
“除了一周前叫我帮他买一张,伦敦飞往巴黎的机票外,费社那个混蛋真的什么都没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