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林家在这边无权无势,那什么和司家比。
唯一能帮忙的周越深也远在外地,他再厉害,手也伸不到这边来。
林思思想到这里,顿时不怕了。
她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警局。
认为现在警方没有证据,也只是问问自己罢了。
李队长看人走了,才嘱咐手下的人道:“这几天跟踪她,查查她经常和谁接触。”
“为啥?”一旁的人道:“人也不是她打的,难道不是跟踪她爸妈?”
李队长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找打人的,她本来就在说谎,这年头需要两千块钱治的病都不是什么小病,她却转身就把钱给了林家,一分也不给她那朋友留,这理由太牵强。”
按照他之前对林思思的了解,大概也会去找所谓的朋友,帮自己证明。
只要他们跟踪林思思,查到她口中的朋友,再看看对方有没有病,就找到了林思思说谎的证据了。
那既然是说谎的,她又为什么说谎了,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还是说是为了
反正这件事,要说跟林思思没有关系,打死李队长他也不信。
原本司家肯定也以为林家不敢报警告他们。
所以才敢这么胆大包天,现在寄过去律师函,司家肯定也会有动作。
第一个行动,必定就是要打发那些动手的人。
只有那些人消失,就算是知道是他们打的,警方也找不到证据。
林爸爸手术成功了,司念在医院睡得不舒服,所以第二天就被她妈打发回家休息了。
再次回到家里,看着熟悉宽阔的街景,筒子楼,司念竟有些恍惚,其实她也不过只是去了京市半年多而已。
相比较拥挤的胡同,这里那那都宽敞,空气更舒服。
打开门,院子里种植的花草树木都长了不少,还有些仙人掌和多肉植物,都是她两个弟弟从老家拿来的,在老家大家都是上山自己去挖来种植,仙人掌也很多。
院子里被开了一块地,四四方方,里面种满了青菜。
墙壁旁边的泡沫箱一排排的葱和香菜长得郁郁葱葱。
墙角还有之前被周越深打碎的那颗玫瑰花,这会儿已经长高了,枝干粗壮,估计今年就能开花了。
一旁的小鱼塘里面,有小老二养的鱼苗,现在也长得个头很大,在水池中慵懒的游动着,起码肥了两圈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不得不说,种植这些花草树木,还得是大人行。
院子里收拾的很整齐干净,之前宋言之去林家的时候,就发现父母家里都打扫的干净整齐,如果自己不是穿书过来的话,她都要以为自己那点子洁癖也是遗传的了。
“周越深,咱们院子好漂亮。”司念歪头和周越深说话,很开心:“小寒他们看见肯定也很高兴。”
周越深微微颔首,这样充满生活气息的院子,不说几个孩子,就连他看了也觉得欢喜。
屋内,听到动静的林萧和周穗穗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看到两人回来了,满脸惊喜:“念念,妹夫,你们回来了!”
“快,进屋坐。”
昨晚上林妈妈回来报好消息的时候,两人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需要照看着,两夫妻也恨不得立即飞奔赶去医院。
这会儿看两人真回来了,亲眼所见的真实感,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快进屋坐,小妹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呀!”周穗穗忙上前搀扶司念。
司念忙道:“大嫂,你不用客气,我现在还利索的很。”
周穗穗眼底有艳羡,对于司念他们来说的意外,对她却求之不得。
虽然自己现在身体已经比以前好了,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看司念后面结婚肚子都这么大了,心里难免羡慕。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因为医院里只有林妈妈守着,所以周越深送司念回来,还得过去帮忙。
打了一声招呼,便开着车出门了。
他们的车一直停在门口,没有怎么开过。
不过可能是林家经常帮忙打理,竟也没有积灰。
司念进了房间,他们的房间林家人锁着的,没让人进去过。
他们住在三楼,三楼基本没人住。
推开房门,屋子里有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但是并不严重,但司念还是翻出干净的床单。
周穗穗过来帮她的忙,又把被子铺盖都抱去楼上晾晒,去去味。
免得晚上睡觉不舒服。
司念收拾完就困了,去房间补觉。
一觉醒来,她大嫂杀鸡了。
她爸手术成功,司念和周越深也回来,这对林家来说都是大好的喜事。
司念怀孕了,周穗穗不让她帮忙。
炖了一大锅鸡汤,司念喝了一些有点腻歪,吃的不多。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她吃完又困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司念都佩服自己睡眠质量。
周越深是第二天才回来的,她爸爸虽然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但是因为还不能动弹需要贴身照顾着。
林萧腿脚不方便,林妈妈没什么力气,两个孩子也帮不到什么。
事情反而都落到了周越深身上。
司念看他一大早才从外面回来,很是心疼,“辛苦你了,前晚上你都没怎么睡。”
因为病房的床不大,周越深怕挤到她,都没怎么睡觉。
昨儿个又是一夜未归,实在辛苦。
可他却从不抱怨什么。
回到家,司念进厨房给他热饭。
周越深进来帮忙,他吃的很多,司念煮一锅被他全吃干干净净了。
吃晚饭,司念看了一眼沙发上说话的哥嫂,对周越深招手,等他微微低头凑近,垫脚在他耳边说,“我三天没洗澡了,我不敢,你帮我。”
她肚子大了,周越深不让她一个人进浴室,怕滑倒。
所以之前都是帮着的。
周越深不在,司念不敢。
周越深喉结滚动,放低了嗓音,“我去帮你放水。”
司念叉着腰道:“那你放了水就去外面,不能盯着我洗。”
“不可以吗?”周越深嘴角微微扬起,眼底含笑。
司念瞪了他一眼,“我洗好就叫你。”
说完就要上楼。
在京市,那边只有一层,不用上楼梯。
看她一上楼梯,周越深妥协跟了上去,握住她的手。
等把人送上楼,周越深又盥洗室放热水,澡桶还在,但是因为家里人都是在外面公共浴室洗澡,所以没人用过。
他里里外外的清洗一遍,放好热水,这才叫司念进来。
结果司念洗到一半,还是叫他了,她头发长,自己洗不赶紧,又弯不了腰,只能找周越深帮忙。
周越深就知道,虽然每次司念都不让他进去,但后面她都会后悔,放弃抵抗。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司念换上的睡衣,又躺下了。
刚要睡着,李队长那边电话来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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