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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让沐沐留下来,我知道这孩子对沈慧音还未完全放得开,只是跟爷爷玩得比较好。万一睡到半夜找妈妈怎么办?
裴遇凡却兴致勃勃地问沐沐,这小子居然答应跟爷爷睡。
公公很高兴,忙把沐沐抱上楼,“爷爷帮你洗澡哟,洗完我们看光头强!明天爷爷带你出去玩!”
沐沐一听,兴奋得直拍手掌,连沈慧音也忘了!“我要跟爷爷睡!”
裴遇凡拉着我出家门,沈慧音还在生闷气,他理都理他妈,就这么把我推上车,然后急匆匆开回家去。
家里少了沐沐这个跟屁虫,裴遇凡的兴致很高,才进门就把我拦腰抱着上楼,我说我自己能走,他非要抱着我。
卧室的梳妆台上有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珍珠耳环,只可惜我没打耳洞,这耳环一时半会也戴不上去。
“留着给我们儿媳妇吧!”我笑着跟裴遇凡说。
“你不用留给儿子的女人,这是我送给你的。”裴遇凡从我身后搂我,嘴一凑就要亲我。
怎么回事啊,度假回来,他好像比以前对这事更热衷了,为了生孩子,他可真拼。我推了他一把,说他怎么越老越不正经。
“老?你老公正当年!”他轻抚我的肚皮,突然感慨一句“真不想上班……”
“你不上班我吃什么,用什么!”我按着他在我身上四处游移的手,“相反,你要更努力上班才对!”
“所以,下班的时间要好好利用!”他把我的手撑在梳妆台上,我由此至终背着他。他的手一伸就滑进我衣服里,宽厚的掌心盖着我的柔软。
我喘着气想站直身子,因为觉得这姿势太过羞耻,可裴遇凡不让,他非让我撑着,动作熟练地撩/拨我,让我又羞又激动,感觉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把我的衣服推上去,吻我的背。
我全身酥酥麻麻如同过电一样,颤栗得站不稳,险些就要趴下来。
他握着我的腰,给了我支撑的力气,开始动起来。
“遇凡……”我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声音沙哑。
在梳妆台边上折腾完,我差点虚脱,任由他又把我抱到床上去,我的脑里已经跟浆糊一样,什么都没办法想,眼里只看到他。
他知道我准备好了,却使坏地徘徊不肯进入主题,我被他弄得差点疯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间,轻咬他的肩膀。
“要我给你吗?”他边说边含我的耳垂。
他暧昧的话把我刺激得更加难忍,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像哭一样喊了出来。
“要!我要你!”说着便用力口允他的唇,口及他的舌头。
他用力的撞击,让我情不自禁喊出来。也许因为沐沐不在家里,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和裴遇凡在,那感觉特别自由,不用担心被影响。
这天夜里,裴遇凡把我折腾得腰都快断了,我连说话的气都差点没了。明明每天都见面的,为什么感觉像四个月没见一样的,他的体力也特别好。
抱着我洗完澡出来,裴遇凡得意地问我,“还觉得我老吗?”
我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裴遇凡已经去上班了。我爬起来觉得全身酸疼,赶紧又跑去泡澡。
泡完出来才看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丁柔打过来的。
丁柔有急事?我立刻回过去,她没有接电话,我很担心她的情绪,想到林墨和郭宛如的婚礼还有两个月就要举行,也不知丁柔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突然我手机又响了,是丁柔打来的,我赶紧接听,话还没说,就听到手机那头丁柔的声音像要死了一样。
“锦年,怎么办,我好像快死了!”丁柔不停地喘气。
“丁柔,你在哪儿?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的心悬得紧紧的,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我敢断定,如果再下去她又要发作。
抑郁这种心理病,其实很恐怖,要根治也非常难,一个小心,患者连自己做出什么来都不知道。
在北城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丁柔犯病,有一次她甚至半夜拿着刀子出门,大冷天光着脚走楼梯下去,一直走到小区门口。要不是小区保安给我打电话,她就这么神智不清地跑出去了。
丁柔像笑又像哭地说着“我不知道我在哪里,锦年,我要是死了,你帮我照顾沐沐,我的卡还有存折,就在北城的家里……”
“丁柔!”我大吼一声,实在是怕她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开始骂她“沐沐长大了,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他亲生妈妈的事?你就不想看着他长大成/人?你难道就这么自私,为了你的爱情,为了一个不珍惜你的男人,把你原本可以留给沐沐的美好时光都抹杀掉?行,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不再劝你,以后,沐沐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管了,反正他不是我亲生的!你听见了吗?”
也许是我骂得太激动了,也许是头一次这么失态,丁柔好久都没说话。
我按着胸口,一字一顿地问她“怎么,还想死吗?不想死的话,抬头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和路牌,或者商场的名字也行。”
丁柔好一会儿才哭出来,“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为什么!”
“哭有用吗?有用的话,他就不会跟别人结婚!你觉得你现在像什么?你是弃妇吗?你没有一点尊严吗?就由着那些人来伤害你?以前的丁柔哪儿去了!”我破口大喊出来。“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丁柔这才小声说道,她在一个意大利品牌的婚纱店外面。
我一听,就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她亲眼去看着林墨跟郭宛如的幸福,难怪会变成疯子!我对她,真是恨铁不成钢!
“等着。我现在过去,别冲动,等我过去教你怎么报复!”我是故意这么说的,为防丁柔出点什么事。
她答应我了。
我特意换一件黑色羽绒服,黑色的裤子,还戴了黑色的帽子,当然少不了墨镜!穿着一身的黑,只为了好好会一会林墨和郭宛如!他们把幸福建立在丁柔痛苦的基础上,难道就一点都不会内疚?
尤其是林墨!就算他不知道丁柔为他生了个儿子,难道他对丁柔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人!他就这么容许郭宛如把丁柔逼得一次次发疯?
我越想越气,只揣着手机和一张黑金卡就出门了。这张卡裴遇凡给我用的,我丢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一直没用,也许今天派上了用场也说不定。
十五分钟后,我的车停在那家婚纱店门口。婚纱店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丁柔,她穿着粉色的羽绒服,肤白赛雪,依然是那么美,只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看着她的眸子,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美得这么自信,像告诉全天下的人,我就是那么美;而现在,她哀伤的神情看起来我见犹怜,少了点强悍。
现在的她,才跟她的名字如此般配,可我宁愿她像以前那样,无怕畏惧的样子!
丁柔看到我,眼泪涌出眼眶,指了指婚纱店里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男的俊,女的俏,看起来还真是一对璧人。
“你在这里看多久了?”我心疼丁柔的傻,“为什么要看他们?”
“我忍不住,这是我最喜欢的婚纱牌子,我以为,我会嫁给他的!”丁柔捂着胸口,大口呼吸。“锦年,我要怎么办?”
我把她拉到我的车旁,把她塞到车里。“进去暖一下身子,然后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这句话正中她的内心,她全身发起抖来,咬牙切齿告诉我“我要报复,我恨林墨,我恨郭宛如,是他们,把我逼成这样!”
“你确定要报复?”我重新问她一遍。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如果她想这么做,我可以帮她。
丁柔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婚纱店里那个漾起幸福笑容的女人,又看回丁柔的脸,原本这种幸福的笑容该是丁柔的!“既然你决定要报复他们,为什么还流多余的眼泪?丁柔,从现在开始,你得振作起来,如果你自己都不争气,没有人可以帮你!你越是不争气,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丁柔闭上眼,倒抽着气,“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我懂你的心情!”我叹着气,“现在,你想不想让自己心情好点?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进去会一会她,我有办法让她在你面前吃苦头,闹笑话!”
丁柔睁大眼睛看我,“锦年,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先别管,反正会让你高兴,让她不爽!如果你能答应我,不再做自寻短见的事,不再动不动就见林墨和郭宛如,我不但现在帮你,等他们结婚时,我更会帮你讨回公道。”其实我只希望,我做的一切能挽救丁柔缺失的灵魂。
她心动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锦年,我都听你的。”
“那好,现在就化妆,要我带你去附近找美容院吗?”我盯着她过分苍白的脸。
“不用,”她从包包里拿出化妆袋来,开始认真化妆。她原本就长得漂亮,化完妆简直光彩照人,再也不像病蔫蔫的。
“然后呢?”丁柔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