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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穿着一件墨绿色上衣的白洁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她又绕到车尾从后备箱里提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还拿着半个啃过的鸡脚,她这是个什么情况?
见她提着行李箱就往阁楼上走来,我放下鸡脚飞快地跑去打开门,见她提着行李箱已经走上了阁楼。
我伸手拦住了她,本想问她这是要干嘛?
可她却在我之前很有自信的看着我,说道:“请你让一让,谢谢!”
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以至于愣了一下,才冷冷的对她说道:“你这是要干嘛?我说了,我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这里。”
她直接推开了我,转身就向隔壁那间房子走去,我追上前去拉住她胳膊,然后扳过她的身体与我对视着。
我说:“你到底要干嘛?你这什么意思?”
“放开你的爪子,不然我告你性骚扰了!”她厉声道。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还不太明白她这什么意思,是假装不认识我?还是怎样啊?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拿出钥匙就打开了门,又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我一抬手便撑住了门,没让她关上。
“白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我怒声道。
她冷冷的笑了一声,悠悠的说:“我回我自己家也要向你报告吗?你谁呀你?”
我就纳了闷了,她这是真不认识我了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一年前那个秋天,仿佛这一年就像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也冷笑了一声,道:“行啊你,要和我玩失忆的游戏是吧!那你自己慢慢玩,你不走我走。”
“请便。”她说完就将门给关上了,我真是弄不懂她到底要干嘛,不过我的确阻止不了她回她自己的家。
我负气似的回到自己屋里,实在有点想不通她究竟想干什么,还是真不认识我了?
我随即拿出手机给苏曼打了个电话,等她接通后,我立马问道:“你告诉我白洁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搬回来了,你们到底又要干什么?”
苏曼语气很平缓的回道:“小宇,我不知道啊!什么意思?”
“你别和我装傻,你们是不是又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苏曼我告诉你,你要再这样真的别怪我无情了!”我放大了声音,试图警告道。
“小宇,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小洁自从将我从医院里接回家后就走了,说这段时间不回来,她难道是上你那里去了?”
听苏曼这声音,好似乎她真的也并不知情,那这白洁她到底要干嘛啊?心里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呢?我越想越纳闷。
我随即又打开门向她那边跑了过去,站在门口一抬手便是一顿猛地敲门,“白洁,你给我开门,快开门......”
我敲了好一会儿她才将门打开,她平淡无奇的看着我,说:“干嘛?”
“我问你干嘛?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假装不认识我吗?”
“我认识你啊,你叫王宇是吧?”她依旧说得那么平静。
“既然你不是失忆,那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拉长了一张脸,质问道。
“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回我自己家你也要管吗?”
我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现在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的确也管不了她回自己家,只是让我非常不解。
我一阵沉默后,她又准备关门了,我再次拦住她,以一种警告的语气说道:“我是不能管你的自由,但是你最好别打扰到我的生活,否则......”
她不等我说话,便将门给关上了。
“操!”我气得大骂了一声,继而回到自己屋里。
坐回阳台的藤椅上继续喝酒,这一幕就像是一年前她刚刚搬来的时候,我也是像现在这样,当时不能理解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何搬到这里来,现在也不能理解她这意思。
不管怎样,我的生活还要继续,我也没打算搬走,我凭什么搬走,再说也没地可去。
第二天起床我依旧振臂高呼:“王宇你要逆袭,要成功,加油,努力!”
早早地来到了店铺,照例打扫着店铺的卫生,然后坐在收银台前,拿着一支签字笔,一边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一边思考着问题。
我还是觉得目前店铺需要一个营业员,至于更换商品的档次目前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换了商品,也未必会有很好的生意,因为这附近有很多大型卖场,人们一般不会选择一个小店。所以我现在很需要一个营业员,和一个充满创意的营销模式。
只是现在这营业员似乎都比较抢手啊,从发布招聘信息到现在也没一个人前来应聘的,看着街上路过的一些个美女,我就有一种冲动想拉住她们,然后用渴望的眼神告诉她们:“我需要你。”
我将我所有认识的女人都想了一个遍,好像谁都没有这闲工夫给我当店员,人家都有自己的工作,谁会顾得上我呢?
一筹莫展中,我忽然想到了白洁,她现在或许是一个闲散人,不过我肯定不会找她,我也没理由去找她,本来就很烦她莫名其妙搬回来住,要让她来给我当店员,我可接受不了天天面对她。
想着想着,又是一个上午过去了,我不得不跑去打印店打印了一张招聘信息,然后用透明胶带沾在外面的墙上,希望来来往往的人能够注意到。
等待了一个下午依旧没人进店来询问招聘信息,这对我的打击确实很大,生意也不好,店员也招不到,突然觉得做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看着别人表面光鲜亮丽,可不知别人正处于怎样的窘迫。
又是一个深邃的夜晚如期而至,疲乏了一天的肉.体也总算得到了释放。在这偌大的城市中,夜晚总会给我们无数的孤寂,也让我们放纵自己的灵魂,也或许只有夜晚,我们才能释放最真实的自己,在真实中痛苦,在真实中无力地前行。
回到小阁楼我终于看见白洁的车开走了,我不是不想看见她,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害怕心再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