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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有下车去听她们说了什么,但是脑补着她们的对话。
白洁:将要去哪儿,要不要送你一程?
肖夏:不用,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的车到不了。
白洁:那,希望你能幸福。
肖夏:谢谢!你也是。
白洁:谢谢!
肖夏:快走吧!别让他久等了,好好爱他。
当然这些对话全是我猜的,只是看她们的表情大概是这样,只是很简单的对话,白洁很快也回到了车中。
我没有问她和肖夏说了什么,因为我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快点回公司,还有一堆资料等着我去修改,毕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白洁终于发动了车子,她才向我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们刚刚聊的什么吗?”
我摇头:“不想知道。我就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洁微微一笑:“你忘了?这家餐厅的老板前段日子还给我介绍一笔大单子,她是认识你的,看见你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吃饭,她当然会给我说一声,不要怪她。”
我苦涩的笑了下,这笑倒不是怪白洁管得太宽,而是笑如今认识我的人真的比以前多了不少,我是真的出名了。
白洁又想我解释道:“她发了一张图片给我,我一看是肖夏,便来了,你不要误会我。”
“不会。”我说完,打开车窗点上烟,幽幽的吸了一口。
沉默半晌后,我有对白洁说道:“回家吧,不去公司了,我想睡一觉,太疲倦了。”
白洁点了点头,认真的开车,我伸手去打开了车载电台,听着电台主持温柔似水的声音,整个人也轻飘飘的了。
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下面我们来听一首自愈系的歌曲,词曲都是由新晋歌手马乐创作。”
听见马乐的名字时,我心里一‘咯噔’,心说该不会是暗杠吧。他现在是已经混进了娱乐圈里,可他是摇滚型歌手啊!
一听这声音,我立马肯定这就是暗杠了,没想到他这粗矿的声音也能驾驭自愈系的歌曲,而且演唱得如此深情,好似没一句歌词都发自内心。
歌曲的最后听电台主持人说:“我看见好多评论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小陌也很喜欢这首歌,希望这个叫马乐的歌手能够多出几首类似这首叫《单相思》的歌曲。”
“单相思......”我重复着电台主持人的话,又不禁笑了下,这还真是暗杠能想出来的,看来他还是放不下杨倩,可是徐冉呢?
我顿时想起徐冉之前已怀有身孕,现在都一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她打没打掉孩子,也许早已经打掉了,而和暗杠也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这是暗杠唱的吧?”整首歌结束后,白洁也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向她反问道:“还第一次听他唱自愈系的歌曲,你觉得好听吗?”
白洁没有一点犹豫地点点头,说道:“挺好听的,他的声音很暖,给人一种想留却不住,可是又觉得很温暖的感觉。特别喜欢其中一句歌词。”
“最后我们都变成了,那个曾经认为俗不可耐平庸无趣的人。”我将这段给唱了出来,然后又问她:“是这句吧?”
“对,想不到暗杠还能写出这么深意的歌词。”
“暗杠这个人吧!......”我重重一声叹息,继续说道:“你想不到的还有很多,他是一个很有才的人,放在古代那可是能和唐伯虎并肩的人。”
“所以,他是故意将那些才华隐藏起来的?”
“对,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伤口,可是暗杠心里却有无数道伤口。”
说完,我顿了一下,又向白洁问道:“对了,徐冉最近怎么样?她肚子里那孩子打掉了没?”
白洁沉默着,突然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正是暗杠打来的,我立马接通。
“我说,咱们是不是有什么感应啊!刚刚才在电台里听了你的歌,这就打电话来了。”
“我是说刚刚怎么突然打好几个喷嚏,原来是你在想我。”听暗杠的声音,感觉他心情还挺不错。
我又打趣似的问道:“怎么样,娱乐圈这趟浑水好趟吗?”
“说好趟也好趟,不好趟也不好趟,看怎么去理解吧。哎!说正事吧,我等下回重庆了,咱哥俩找个地方聚聚?”
“好啊!到了给我来个电话,我来接你。”
刚挂掉暗杠的电话,白洁便向我问道:“暗杠回来了?”
“嗯,还没到,说晚上聚一聚。”说完,我又顿了一下,继而又向白洁问道:“我刚刚问你徐冉肚子里那孩子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没说,我也没问她,不过看她最近心情还不错,应该是已经放下了吧!”
我摇头一声苦笑,双手枕在后脑勺,叹息着说:“看来她和暗杠真是一路人,这样也好,省得我们这些做朋友的为难。
我话刚说完,白洁的手机铃声忽然起了起来,因为她还在开车,便叫我帮她看一下谁打来的。
从她手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也没有名字,就一个大写S,我还愣了一下,对白洁说:“这个S是谁呀?”
“额......”不知道为什么白洁脸色微微一变,又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挂了,这个电话不接。”
“确定不接吗?”我觉得她有些反常,于是歪着头一脸迷惑的看着她。
“不接,你给挂掉吧!”
我当然不会去接一个她不愿意接的电话,那样做我岂不是很没有品,挂掉这个电话后,我也没有问她为什么。
小二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小阁楼,可是一下车白洁就拿起手机走到一边去了,似乎有什么话不想让我听见似的。
我虽然很疑惑,但也没有故意去偷听她讲电话,自己回到阁楼上,找来水杯准备给自己沏一杯清茶提提神,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早就感到身心俱疲了。
过了一会儿后,白洁在阁楼下喊了我一声,见我来到阳台,她才对我说:“那个,我公司里有点事,我先回趟公司。”
“嗯,好。”我简单的回应着,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她在故意瞒着我什么。